世人不识高贤志,只作溪边老钓矶。
渔人答道:“离此三十五里,有一蟠溪,溪中有一白叟,经常作此歌。我等耳边听得熟了,故此信口唱出,此歌实非小民所作。”
男人一看辛免来至,避之不及,仓猝撂下挑子,跪倒在地。“果然是武吉。快跟我去见主公”辛免持剑,押着武吉来见父王。
“若非贤者,安能唱出如此韵度清奇的歌来?”
还未等父王发话,散宜生倒是大呼妙哉“恭喜大王!武古今言:‘此人道号飞熊。’正应灵台之兆。昔日商高宗夜梦飞熊,而得傅说。本日大王梦飞熊,应得子牙。今大王行乐,正应求贤。望大王宣赦武吉无罪,令武吉往前林请贤士相见。”
“诺。”随后,父王便带着我等驾着马前去蟠溪,方行了二十五里,便听火线林中传出歌声。
春水悠悠春草奇,金鱼未遇隐蟠溪。
此来不见垂竿钓,天下人愁几日休。
散宜生方言毕,那武吉便突地起家,往林中飞奔而去。
且横牧笛歌清昼,漫叱黎牛耕白云。
现在想来,莫非你是阐教安插在我西岐的外线。是了,是了,尔到处听姜子牙的,当年取定风珠那等大事姜子牙也委派给了你,好笑,孤还当你是忠臣良将。
武吉在林中不见姜子牙,甚是镇静“方才在此,现在倒是不在了。”清楚就是一派胡言,姜子牙一渔翁,不在溪上垂钓,难不成还进林子砍柴?若要亲身砍柴,要武吉这弟子何为。
“我等俱非贤者,不过山中樵子罢了。”
凤非乏兮麟非无,但嗟世治有隆污。
求贤远出到溪头,不见贤人只见钓。
“那贤者可有居处?”散宜生问道。
“不敢当贤者如此大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父王当即上前去搀扶渔人,孤也学着模样,假装心甘甘心肠去搀扶近前的渔人。
小童曰:“不在,同道友闲行。”
一竹青丝垂绿柳,满江红日水空流。
别了樵子,我等在往前行了七里,又闻声歌声传来。
“哈哈,贤者来也。”父王大喜,命道:“往林中请贤者来。”辛甲领命,策马往林中而去,不久辛甲就带来六名樵子,来到父王跟前。
父王笑容问曰:“教员在否?”
“不知谁是贤者,昌拜见。”父王上马恭迎。
“大王,我等那里是甚么贤人,俱是闲散人罢了。我等凌晨出户捕鱼,中午贩鱼返来,晚间对月喝酒,偷得浮生半日闲,悠哉又游哉。”
散宜生确信是武吉,当即命辛免“将那人拿来问话。”散宜生,你还真是多事啊。
“大王不知,离此十里之蟠溪上,有一老叟,朝暮垂钓。小民等打柴返来,溪少歇,朝夕听唱此歌;世人听得熟了,故此随口唱出。不知大王驾临,有失躲避,乃子民之罪也。”樵子说话间,还为父王指了然盘膝地点。
古来贤达辱而荣,岂特吾人终水浒。
那歌是一名肩挑柴的男人所唱,歌虽简短,倒是到处姜子牙地点,也道出姜子牙志向。并非甘心隐居蟠溪不展抱负,而是世人不识贤者,如有人来请,必出山互助。
“主公,时候不早,请驾先回。”散宜生急请父王回宫。
“罢罢罢,且弃马,随孤进林。”林深柴密,马难行走。武吉是算准了这个,才没等父王发话,就跑进林子,如果父王究查凭其对地形的熟谙,总能甩了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