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称因而女子休夫,大逆不道。”
谢太傅和厉王有些渊源,想要多问一句却又停了下来。
之前谢景州将谢于归送返来以后,谢家就忙着想要去请大夫,可府中人还没出去外头就说汪太医来了。
见儿媳妇跟孙媳妇陪着孙女儿,谢太傅亲身送了汪太医出去,比及了门前以后他才说道:“汪太医,您朱紫事忙,我那孙女何德何能竟能劳您亲身过府?”
谢太傅惊奇,受人之托?
谢太傅将他的话记了下来,才道:“多谢。”
汪鑫阳说道:“我原是在替厉王调度眼疾,没成想安阳郡主找上门来,说是请我来谢家一趟。”
“不晓得是何人所托?”
汪鑫阳见谢于归伏在谢二夫人怀里也没多想,只是将银针收了起来开口说道:
汪鑫阳想起之前找上他的许四隐,另有厥后缠着他的安阳郡主。
“等一下我替她开服方剂,你们抓了药煎了让她服用就好,只是这有些事情还是要放宽解,谢垂白叟也多劝劝谢蜜斯,免得忧思成疾。”
他说的恍惚不清,可落在谢太傅而立,却只觉得厉王当真伤的短长。
谢太傅看着谢于归:
“父亲,不能就这么放过了顾延,阿谁杀千刀的,他当初是多么承诺求着我们将嬿嬿嫁畴昔的,可现在他却这般对嬿嬿,先是鹿予楼,后又是翁五,他的确欺人太过!”
想着谢氏才刚跟顾家人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外头沸沸扬扬的,这会儿如果再跟厉王一个大男人传出点甚么不免惹人遐思,何况厉王那小王八蛋明显眼睛好了还佯装不好叫他哄人。
谢太傅闻言松了口气,赶紧道:“多谢汪太医。”
谢太傅目睹着余氏挺着大肚子,挥手让她坐下以后,才看向谢二夫人说道:“好了,事情已经出了,哭又有甚么用,把眼泪擦擦,别叫人瞧了笑话。”
“坐吧。”
谢太傅闻言愣了下。
阿谁混帐东西,为了跟旁人双宿双栖就想要毁了自家孙女,连带着明显没死却瞒着谢于归和谢家,反倒是跟翁家靠近,为着那翁家女儿这般摧辱谢于归。
“不管如何说,本日之事还是要感谢汪太医。”
谢于归和韩恕之间毕竟隔了好几层,在外人眼里也并不了解,如果冒然问起定然会叫谢太傅他们生疑。
“顾延的确有错,眼下京中那些谈吐也都是向着你,但是你一旦休夫,那些人一定还会记取顾延做了甚么,他们光是拿着女子三从四德就能将你推到风口浪尖。”
谢太傅道:“你可晓得义绝代表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