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坊当中,一众青年见状,对离梓之皆瞬时心生敬意。
“梓之兄,此事与你无关,还请让开。”齐邵柏推开离梓之,紧握腰间长剑,朝木易愤然拱手,“木先生,齐某乃毫无眼力的平淡之人,辩难不敌先生,不过,既然齐某与先生身上皆是配剑,不知先生可愿见教一二。”
齐邵柏目光划过木易腰间短剑,面上含笑,眸中倒是不屑。
离梓之简练一句话,不但夸了木易,更是将“平淡毫无眼力”这一热诚之词,全揽在本身身上。
这……
“木先生,且慢。”身着白袍的齐邵柏,俄然大步上前,广大袖袍横于木易身前,而后看了眼离梓之,见他神情未有涓滴窜改,才持续道:“鄙人方才闻得先生言谈,深受裨益。”
虽说不加以见怪,但倒是更深讽刺。
“闻得?”木易故作惊奇,手指酒坊外一嗅着气味寻求吃食的肥胖土狗,大笑道:“莫非你也如它普通?做事还要用鼻子?”
锦帕下,少女面庞清浅昏黄,似隔纱望影,却恰好难掩其绝色姿容。
离梓之身后白袍青年见状,移步上前,低声道:“梓之兄,那少年方才谈吐虽很有建立,但他是否真乃鹤神仙座下弟子还未经确认,便对梓之兄您这般无礼,实在可爱至……”
“世人平淡,毫无眼力也是平常之事,怪不得你。”木易讪讪一笑,遵循西江月方才之言,再次论述一遍。
对酒坊当中诸多禹州世族公子,视若无睹。
这傲慢无礼的少年,竟将他说成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