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夜奏·优比涅、PuDeE、咘谨慎逝去,至心实意的说声抱愧,这段时候更新的频次和字数实在是羞于开口,几位老迈还如此支撑,说甚么呢?啥也不说了,这段时候忙完了,麒麟可可加快更新。感谢,感谢了。)
“能把借券给我看看吗?”四毛心中在现在已经雪亮,他不详的预感现在变成了实际,三癞子不但仅是一小我算计老张,另有刘疤子也是他的同谋,做了个大大的骗局让老张来钻。这是摆好了文武全行的架式,软的不可就会来硬的,不过题目的关头倒不在于此,而是要看那份借券。想到这里,四毛提出了要看借券的要求。
三癞子听完,嘿嘿的笑道:“都说沔口新近出了小我物,就是你张四毛。起先我还不信,心想就是半大毛孩子,能有多大道行,现在一看,闻名不如见面,老张有福分啊,养了个如此了得的儿子。眼睛毒得狠哪。明人不说暗话,我晓得你拿不出这么些钱还债,我已经想好了,两条路由你选,第一条是你重操旧业替父还债,第二条就是任由你爹自生自灭好了,归正负债的是老张又不是你。不过我想你还不至于连亲爹都不顾吧?银子是小事,名声坏了,今后在沔口你四毛可就没法安身了。”
四毛在一旁仍然不动声色,冷眼看着对方。
三癞子瞟了一眼刘疤子,刘疤子游移了半晌,从怀里取出了一张借券,走到了四毛面前,递给了他,然后就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模样,明显是防着四毛俄然间烧毁证据。
四毛俄然笑了笑:“你们是受了徐三刀的教唆吧?敢请他在这儿等着我呢。”
徐三刀慵懒的躺在竹椅之上,隆冬时节固然靠近序幕了,但蝉鸣声还是一阵接着一阵,让人更加炎热不堪。但此时的徐三刀心中风轻云淡,志对劲满。他看了看身边的刘疤子和三癞子,嘿嘿的笑道:“我就说老张是个棒棰吧?盯住他下套,四毛必定防不堪防,也必定会投鼠忌器,这小子猴精猴精的,不捏着他的七寸打,还真降不住他。”
老张如同炸了毛的猫,尖着嗓子就跳了起来:“甚么?不过是十几两银子,如何就变成了万把银子了,你们这是放抢来了?”
张氏看不清,但耳朵灵得很,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听了个真逼真切,就是老张打赌上了当,人家追债上门了,特别传闻是一万银子的赌债,张氏感觉天旋地转,就算把这一大师子人骨头拆了都还不起,连气带急,面前一阵发黑,四毛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张氏,用不容质疑的口气对老张道:“抱娘进里屋,给她揉揉胸口,不准出来。”
四毛一脸安静的拍了拍张氏的手,表示她不冲要动:“娘,您别急,先听他们把话说完。”
老张现在哪还敢违逆四毛的号令,乖乖的抱起了老婆,进了里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