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坨哥,现现在我们是无计可施了,这趟来沔口,帮里的兄弟可都指着王繁华能领着大伙来捞人的,现在人捞不到不说,还被官府给提溜到荆州去了,我们如何跟弟兄们交代啊?你和四毛都是沔口江湖上的地头蛇,另有没有体例能想?”
半晌不说话的猴子蔫不出溜蹦出来一句:“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翘嘴白酒酣耳热之际,正搂着着本身不费钱的窑姐,满是拜欢乐坨所赐,一时打动,拍着胸脯道:“咱哥们别的本领没有,就好打个抱不平,谁敢给砣哥和四毛兄弟气受,爷们废了他。坨哥你尽管言语,到底是谁不开眼?”
看着被打蒙了的马脸摸头不是脑的模样,欢乐坨强忍着笑,用心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也别抱怨马脸兄弟,他是称心恩仇惯了的血性男人,不过四毛说过一句话,叫啥子来着......”欢乐坨抠着头皮,想了半天,终究冒出来一句:“对了,叫做在水中间看着鱼够不着难受,还不如从速弄张网....”
欢乐坨心中雪亮,所谓给鱼帮和漕帮做个跑腿的伴计不过是标致话,实在是在谈前提了,本身代表四毛承诺给他们的前提毕竟只是漕帮的代价,得要鱼帮也点头同意,这翘嘴白关头时候倒没昏头。想到这里,欢乐坨看了一眼坐在中间重新到尾一语不发的麻子,场子里的目光也全数聚焦到了他的身上,大师心知肚明,麻子是王繁华的亲信,他只要点了头,王繁华是必定答允的。
“谁说不是呢?”欢乐坨顺杆子爬:“现现在啊,四毛是至心实意想和鱼帮搭伙干成这桩大买卖,做个悠长弟兄,可现在王繁华兄弟在鱼帮说话不顶事儿啊?你们现在的老迈又陷在官军手里,你们看这事可如何着啊?”
这番话出口,翘嘴白两个立即哑巴了,他们当然晓得顺子说的这小我乃是沔口吵嘴通吃的金白眉,自古民不与官斗,实在匪不到万不得已,等闲也不肯意招惹官府,这就和后代黑社会不惹差人是一个门路,卤水滴豆腐,向来一物降一物,只是方才放出去的大话,一下闪了舌头,翘嘴白和马脸面子上讪讪的有点挂不住,仍然死要面子活享福,梗着脖子吹牛皮:“披官皮就了不起啊,惹急眼了咱爷们一样和他斗。”
一旁搭话的妓女一听,敢情这几位都是邱老杆一伙的,刚才还左一句水匪头头,又一句野男人的骂着,不由脸都白了。不过这几位看景象仿佛压根没反应,内心还稍稍安宁了点,仓猝赔罪道:“几位爷,我有眼不识泰山,满嘴糊吣,您大人大量,千万别往内心去,小女子给几位爷敬酒赔罪了。”
欢乐坨就坡下驴:“哥几个还记得前几日方才脱手经验的那伙人吗?”
“几位兄弟,不瞒你们说,四毛早就收到你们邱老迈体递解荆州的风了,没想到还是真事。”欢乐坨适时的扔了一句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话出来。
翘嘴白嘿嘿笑道:“坨哥,不瞒您说,只要我们哥俩一句话,老王在鱼帮说话天然就能顶事,眼看着邱老迈还在牢里,如果再被抓去了荆州,那可不是三两天出得来的,就算想援救他,不也是花银子费时候的事吗?咱鱼帮总不能活人被尿憋死吧,只要老王让应我们哥俩留在货行,做个鱼帮和漕帮跑腿的伴计,我和马脸拉动部下的兄弟大力支撑他做帮主,保他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