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脸热血沸腾,一拍桌子,涨红着脸:“坨哥说得对,我们两家联手,乐意抢谁就抢谁,那银子还不堆成山.....”
欢乐坨笑嘻嘻的说道:“二位兄弟义薄云天,这份情我领了,不过和官府打交道,能暗着来的就不明着来,这事四毛和哥哥我有体例处理,只不过我们真正有件难事,还非得靠两位兄弟帮衬着才行,当然了,难堪的事我也不会开口,对你们二位那就是举手之劳,办成了今后,你们留在沔口吃香的喝辣的这事儿,准定成。”
欢乐坨这里的水费钱一语双关,既是指的跑船人家带货收钱,也指水上干那种没本钱的买卖,翘嘴白和马脸心中的枰然心动是不成言喻的,他们固然是水匪,也都是有家有口的,至于老婆到底是抢来的还是明媒正娶来的就不得而知了,只是有了后代的人,谁不但愿后代能纳福,恰是因为吃够了水上饭的苦,才不肯意后代接茬遭这份罪,以是欢乐坨的话打中了他们的心机。翘嘴白到底脑筋比马脸要好使一些,这个时候才转过了动机:“坨哥,你刚才说有事要我们哥俩帮手,就是和这做买卖有干系吗?”
翘嘴白和马脸嘴角一撇,满脸的鄙夷:“我当是谁呢,就那几个不成器的废料点心,只会仗着人多打狗子架,坨哥固然放心,这都不是事,明儿一早你给咱派个带路的就行,我和马脸就两人,保管翻了那王八蛋的老窑,把那兔崽子另一条腿敲断。”
看着被打蒙了的马脸摸头不是脑的模样,欢乐坨强忍着笑,用心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也别抱怨马脸兄弟,他是称心恩仇惯了的血性男人,不过四毛说过一句话,叫啥子来着......”欢乐坨抠着头皮,想了半天,终究冒出来一句:“对了,叫做在水中间看着鱼够不着难受,还不如从速弄张网....”
一旁搭话的妓女一听,敢情这几位都是邱老杆一伙的,刚才还左一句水匪头头,又一句野男人的骂着,不由脸都白了。不过这几位看景象仿佛压根没反应,内心还稍稍安宁了点,仓猝赔罪道:“几位爷,我有眼不识泰山,满嘴糊吣,您大人大量,千万别往内心去,小女子给几位爷敬酒赔罪了。”
半晌不说话的猴子蔫不出溜蹦出来一句:“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翘嘴白酒酣耳热之际,正搂着着本身不费钱的窑姐,满是拜欢乐坨所赐,一时打动,拍着胸脯道:“咱哥们别的本领没有,就好打个抱不平,谁敢给砣哥和四毛兄弟气受,爷们废了他。坨哥你尽管言语,到底是谁不开眼?”
“归恰是这么个意义吧!四毛打了个比方,这天下最赢利的谋生就是做买卖,咱要人有人,要船有船,要地盘有地盘,干的那些活计冒着风险不说,赚个仨瓜俩枣的还不受人待见,与其如许,咱为啥不本身做买卖,贱买贵卖,南进北出,就这么一倒腾,不比赚水费钱强海了去了?以是啊,这就叫本身结网捞大鱼,并且这谋生祖孙后代也叨光,再不消过我们这类风波里受折磨的苦日子了。”
翘嘴白嘿嘿笑道:“坨哥,不瞒您说,只要我们哥俩一句话,老王在鱼帮说话天然就能顶事,眼看着邱老迈还在牢里,如果再被抓去了荆州,那可不是三两天出得来的,就算想援救他,不也是花银子费时候的事吗?咱鱼帮总不能活人被尿憋死吧,只要老王让应我们哥俩留在货行,做个鱼帮和漕帮跑腿的伴计,我和马脸拉动部下的兄弟大力支撑他做帮主,保他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