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人请。”刘承谦逊地说道。
“不敢,不敢。世子乃是汉室宗亲,皇室贵胄,驾临鄙府,蓬荜生辉,老夫未能远迎,心中颇感不安,还望世子包涵。”郭勋躬身施礼说道,停顿了一下,又说道:“世子,内里请。”
“大人且慢。”刘承叫住郭勋说道,“太常寺卿刘大人乃是东海恭王后嗣,与某亦是亲眷,论辈,某应当称刘大人一声族叔,理应与大人一同往迎,还请大人不要见怪。”
朝廷中枢的节制力越来越弱,处所豪强权势却越来越强,乃至一些处所郡守县令长官,也垂垂的演变成了本地豪强权势比赛的工具,不能获得本地豪强支撑的朝廷命官,乃至连政令都没法下达!
正因为如此,郭勋才会带着人在大门外驱逐齐王世子刘承。
司闾展开一看,神采一变,旋即大声唱喏道:“汉室宗亲,东海恭王以后,当朝九卿,太常寺卿刘大人贺幽州刺史六十华诞,仪蹄金十块,和田美玉十方,寿桃一副,寿面一担,谨祝刺史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刘莹父女来到幽州已经好几日了,之前刘虞就已经带着刘莹见过了郭勋,郭勋也让自家的女儿郭兰作陪,两姝一见仍旧,很快便成了厚交老友,姐妹相称,是以刘莹才会执子侄礼,称郭勋为叔父。
“贤侄不必多礼,快快请起。”郭勋笑容满面的伸手虚托了刘莹一下说道,然后又转头叮咛郭兰道:“兰儿,快替为父好生接待莹儿。”
乃至有些郡县的长官,本身就是本地豪强氏族之人,吴金浩地点的辽东郡,就是此中一个典范的例子。辽东郡本地的处所官长,几近满是公孙氏一族,这也是为甚么几年以后,公孙瓒能够盘据辽东,成为一方土天子的最首要的启事之一!
正要进门,又一个下人拿着拜帖跑到了司闾处,将拜帖交给了司闾。
“不敢不敢,父王经常提起太常大人,谓大人有经天纬地之才,恨不能与大人一见。他日大人得空,路过青州,还请大人过府一叙,以慰父王嬬慕之情。”
“齐王世子?”刘虞神采一变,旋即回礼说道:“本来是齐王世子,老夫失礼了,冲犯之处,还请世子包涵。”
固然都是汉室宗亲,但一个是光武大帝刘秀的后嗣旁支,一个是刘秀兄长的直系子嗣,固然是亲戚,但早就出了五服,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去,两厢里更是没有任何干系。刘承作为齐王世子,却俄然要跟刘虞攀干系认亲戚,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这些密辛,吴金浩天然是不清楚的,身为幽州刺史的郭勋,对此倒是有所感到的。齐王世子俄然从远在青州的齐国来到幽州,给本身庆寿,此中的含义,可就耐人寻味了!按例,封国贵爵是不能交友处所守牧的!
另一个启事当然还是因为公孙瓒本身,还是有些本领的。一堆烂泥,即便是有处所豪强的支撑,也是扶不上墙的!
听了郭勋的话,刘承仓猝拱手施礼说道:“劳大人远迎了,刘承愧不敢当。大人本日乃是寿星,理应受世人祝贺。刘承冒昧前来,失礼之处,还请郭大人包涵。”
“父王若闻此言,恐喜不自胜也!”刘承满脸笑容地说道,停顿了一下,又说道:“父王经常谓承,大人与父王乃是同门同宗,嘱承他日若见着大人,当执子侄之礼拜见。本日既见大人,刘承理应谨遵父王之命。”说着,刘承竟然当场跪了下去,叩首说道:“侄儿拜见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