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说着话呢,丫环又走了出去,对公孙玎施礼说道:“老爷,夫人让婢子前来禀报,酒菜已经预备下了,请老爷和几位公子退席。”
“晓得了,下去吧。”公孙玎挥了挥手说道,等丫环走出客堂后,公孙玎这才又对郭玦、吴金浩等人说道:“郭公子、吴公子,贱内已经备下了一桌薄酒,还请几位公子赏光。”
接连咳了好几下,公孙玎这才缓过气来,放下酒樽,不美意义地对郭玦和吴金浩他们拱手说道:“鄙人失态了,失态了。”
这些,吴金浩天然是想不到的,他如果晓得郭玦竟然是打的这个算盘,恐怕也会忍不住翘起大拇指,然后痛骂一声:我考,这不是后代典范的炒作手腕么!郭玦这管二代、富二代也懂这个?
“这酒质清冽如水,晶莹剔透,以玉液称之,倒是恰如其名。只是不知这‘烧’字,是出自甚么典故呢?”公孙玎端着酒樽一边细心地察看着,一边点头说道。
郭玦笑着说道:“公孙大人无妨小酌一口。”
郭玦哈哈笑道:“公孙大人谈笑了,此等佳酿,何止万金难求?郭某以金饼五块,青玉一方,吴兄才割爱,换与郭某一瓶呢!”
戋戋一瓶酒,关云长一小我都不敷喝,不过想到这酒的代价,他也只能强忍下肚子里的酒虫,自家年老是绝对不会虐待本身的,可如果拿这么好的酒来纵情接待公孙玎这个他之前口中的‘狗官’,关云长还是感受有些不值,这一‘坛’酒,可就代价五块金饼,一方青玉啊!
但郭玦明天这么一说以后呢?恐怕要不了多久,全部辽东郡,乃至是全部幽州刺史部都会传遍。比及自家父亲六十寿辰之时,再把这酒拿出来,不管是本身,还是自家父亲,岂不是都倍有面子?这才是郭玦当着公孙玎的面说出此酒代价的最首要启事。
吴金浩谦辞了几句,这才跟郭玦、公孙玎一起走进公孙玎的内院。内院花厅里,已经备下了一桌酒菜。
郭玦坐在马车里,见关云长和陈实一左一右,混在县衙衙役之前,保护着马车前行,心中就更加的果断了本身的观点,关云长和陈实,名为义弟,实际上恐怕还是吴昊的保护侍从吧?
郭玦如许说,实在也有举高此酒身价的启事。毕竟他用五块金饼、一方青玉跟吴金浩换了这么一瓶吴金浩说的‘杂粮烧’,而他称之为‘玉液烧’的绝世佳酿,之前只要他和吴金浩三兄弟晓得。
关云长不肯坐车,嫌马车的空间太小了,便找赵武要了一匹马,跟从在马车中间,陈实见了,便也有样学样,也换了一匹马,骑着随行。
公孙玎附和地点了点头说道:“此等佳酿,实乃万金难求,万金难求也。”
吴金浩轻笑了一下,说道:“公孙大人谈笑了,吴某哪有甚么诀窍啊,不过是精耕细作,悉心顾问罢了。不过在吴某看来,庄稼亦是有灵性的,你若对它好了,它天然也就会高产出来回报于你。”
等吴金浩三兄弟和郭玦在衙门的衙役护送下回到馆肆的时候,已经快到半夜子时了。
第二十八章玉液烧
菜是没得说的,做的非常精美甘旨,香味扑鼻,让人食指大动,只是那酒嘛,固然也是好酒,但跟吴金浩的杂粮烧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起码酒色没杂粮烧那么清澈,酒香没那么浓烈,酒精度更是没法与当代烤酒工艺烤出来的烧酒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