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浩轻笑了一下,说道:“公孙大人谈笑了,吴某哪有甚么诀窍啊,不过是精耕细作,悉心顾问罢了。不过在吴某看来,庄稼亦是有灵性的,你若对它好了,它天然也就会高产出来回报于你。”
但郭玦明天这么一说以后呢?恐怕要不了多久,全部辽东郡,乃至是全部幽州刺史部都会传遍。比及自家父亲六十寿辰之时,再把这酒拿出来,不管是本身,还是自家父亲,岂不是都倍有面子?这才是郭玦当着公孙玎的面说出此酒代价的最首要启事。
郭玦笑着说道:“公孙大人无妨小酌一口。”
菜是没得说的,做的非常精美甘旨,香味扑鼻,让人食指大动,只是那酒嘛,固然也是好酒,但跟吴金浩的杂粮烧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起码酒色没杂粮烧那么清澈,酒香没那么浓烈,酒精度更是没法与当代烤酒工艺烤出来的烧酒相提并论。
闻到酒樽里扑鼻的酒香,看到那清澈如水的透明液体,公孙玎已然神采为之一变,失声说道:“这是……”
吴金浩谦辞了几句,这才跟郭玦、公孙玎一起走进公孙玎的内院。内院花厅里,已经备下了一桌酒菜。
吴金浩笑着朝公孙玎拱了拱手说道:“那吴某就多谢大人了。”
等吴金浩三兄弟和郭玦在衙门的衙役护送下回到馆肆的时候,已经快到半夜子时了。
吴金浩笑着说道:“是吴某忘了提示大人了,这酒跟其他的酒比起来,酒性更加的强些,需小口慢饮,方能品出此中真味。”
关云长不肯坐车,嫌马车的空间太小了,便找赵武要了一匹马,跟从在马车中间,陈实见了,便也有样学样,也换了一匹马,骑着随行。
公孙玎楞了一下,端着酒樽喝了一口,固然郭玦已经美意的提示他要‘小酌’了,可公孙玎这一口还是喝得有些猛了,一入口便忍不住狠恶地咳嗽起来,好不轻易咽下去的一点酒,顿时便感受喉咙里仿佛火烧一样,升起一股暖流来。
这些,吴金浩天然是想不到的,他如果晓得郭玦竟然是打的这个算盘,恐怕也会忍不住翘起大拇指,然后痛骂一声:我考,这不是后代典范的炒作手腕么!郭玦这管二代、富二代也懂这个?
郭玦笑着说道:“那是当然,郭某也见地过很多好酒,这般佳酿,倒是天下少见,比之西域葡萄酒,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实乃天下一等一之佳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