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金浩稀里胡涂的收了关云长做小弟,天然是想将他带在身边,在乱世里,有了这么一个绝世妙手在身边,吴金浩活下来的概率岂不是大大的增加了几分?如果被公孙玎的一个县尉给拐跑了,那本身岂不是丧失大了?
“公孙大人多礼了,早晓得公孙大人与郭公子熟悉,我也就不需求如此大费周章了。呵呵,我们这但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了哈!刚才获咎之处,还请公孙大人包涵。”吴金浩仓猝朝公孙玎回礼说道,停顿了一下,又指着关云长说道:“这是我二弟关羽关云长,为人比较莽撞,获咎之处,还请公孙大人包涵。”
公孙玎是吃过关云长的苦头的,哪敢在关云长面前托大?仓猝摆手说道:“那里那里,懦夫伸手健旺,实乃天下少见之懦夫。”说着,公孙玎眸子一转,又说道:“懦夫,某这新昌县,正缺一县尉,懦夫如果不弃,某想请懦夫出任,不知懦夫意下如何?”
关羽听吴金浩这么说,顿时也反应过来,瓮声瓮气地说道:“郭公子,公孙大人,某不是说你们,某是说朝廷里其他那些官员,尸位素餐者多,至心为民者寡。”
“还愣着干吗,都给我打,狠狠地打!”公孙玎大声喝道。
吴金浩听了,不由得盗汗了一下,关云长这么说,可不就一下子把郭玦他老子另有面前的公孙大人全都给获咎了么?这家伙,说话如何就这么直呢?
大堂上的衙役,早就风俗了听公孙玎的号令行事,听了公孙玎的话,拿着铁链水火棍,就要上前。
关羽倒是有些急了,大声喝道:“尔敢拿吾大哥?吾先拿下你再说!”说着,上前几步,一下跳到公孙玎面前,伸手抓住公孙玎,用力一提,便将公孙玎从公案前面拖到了大堂下,扬起斗大的拳头,便要往公孙玎身上落去。
走到吴金浩面前,郭玦朝他躬身一揖,说道:“吴兄,让郭某来替你引见一下,这位便是新昌县令公孙玎公孙大人。”说着,又对公孙玎说道,“公孙大人,这位是吴昊吴公子。”
大堂上的几个衙役听了公孙玎的话,便要上前拿人。关云长眼睛一瞪,挡在吴金浩身前,声如洪钟,大声喝道:“谁敢冒昧!”
清算了一下官服,公孙玎这才朝吴金浩躬身一揖说道:“公孙玎见过吴公子。”他摸不清吴金浩到底是甚么身份,又见郭玦都对他礼敬有加,本身放低点身材也没甚么,归正礼多人不怪嘛。
“公孙大人,刚才之事,是某不对,获咎之处,还请公孙大人包涵。”关云长朝公孙玎抱拳瓮声瓮气地说道。
听了关云长的话,郭玦和公孙玎只能苦笑着摇了点头,不然还能如何?
事出俄然,几个衙役不由得都愣住了,而大堂外那些吃瓜大众,也全都吃惊地望着吴金浩等人,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敢脱手打公孙玎。
吴金浩见状,更是大吃一惊,和窗外的郭玦几近同时叫道:“停止!”却还是慢了一步,关云长一拳落下,正中公孙玎鼻梁之上,公孙玎的鼻梁顿时就塌了下去,鼻血一下子就牵了线地流了出来。
公孙玎鼻梁上中了一下,顿时就呼天呛地地惨叫了起来。关云长倒是看都没看他一眼,抓着他的衣领,便将他提到了吴金浩面前,叫道:“大哥。”
听了关云长的话,吴金浩心中不由得有些打动,说道:“二弟,大哥之志,在于纵情山川之间,清闲安闲,自在随心,那才欢愉。二弟若真想退隐,大哥也不会横加禁止,你如果想,就承诺公孙大人吧,大哥不会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