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吴金浩面前,郭玦朝他躬身一揖,说道:“吴兄,让郭某来替你引见一下,这位便是新昌县令公孙玎公孙大人。”说着,又对公孙玎说道,“公孙大人,这位是吴昊吴公子。”
吴金浩听了,不由得盗汗了一下,关云长这么说,可不就一下子把郭玦他老子另有面前的公孙大人全都给获咎了么?这家伙,说话如何就这么直呢?
清算了一下官服,公孙玎这才朝吴金浩躬身一揖说道:“公孙玎见过吴公子。”他摸不清吴金浩到底是甚么身份,又见郭玦都对他礼敬有加,本身放低点身材也没甚么,归正礼多人不怪嘛。
公孙玎鼻梁上中了一下,顿时就呼天呛地地惨叫了起来。关云长倒是看都没看他一眼,抓着他的衣领,便将他提到了吴金浩面前,叫道:“大哥。”
公孙玎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幸亏关云长在郭玦走出去后,也没再难堪他,松开了抓着他衣领的手,公孙玎这才气从地上爬起来。
“大哥,现在这宦海,多是些尸位素餐之辈,某也不屑于此,便与大哥纵情山川之间,亦无不成。”
“吴兄谈笑了,郭某不知吴兄也要来此,不然便与吴兄一同前来了。”郭玦笑着说道,扒开围观大众,走进了大堂。
吴金浩见状,更是大吃一惊,和窗外的郭玦几近同时叫道:“停止!”却还是慢了一步,关云长一拳落下,正中公孙玎鼻梁之上,公孙玎的鼻梁顿时就塌了下去,鼻血一下子就牵了线地流了出来。
公孙玎是吃过关云长的苦头的,哪敢在关云长面前托大?仓猝摆手说道:“那里那里,懦夫伸手健旺,实乃天下少见之懦夫。”说着,公孙玎眸子一转,又说道:“懦夫,某这新昌县,正缺一县尉,懦夫如果不弃,某想请懦夫出任,不知懦夫意下如何?”
公孙玎见吴金浩竟然跟郭玦了解,并且仿佛很熟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悄悄叫苦,看来本身这顿打是白挨了!早晓得对方竟然跟郭公子都这么熟谙,本身干吗还要在大堂上见他呀,直接请郭公子出面,请到后堂,摆上一桌酒菜,有甚么事还不能好好说么?
大堂上的几个衙役听了公孙玎的话,便要上前拿人。关云长眼睛一瞪,挡在吴金浩身前,声如洪钟,大声喝道:“谁敢冒昧!”
关云长微微楞了一下,旋即又抱拳对公孙玎说道:“公孙大人的美意,某心领了。但是某已与大哥三弟结拜为异姓兄弟,誓同存亡共繁华。如本大哥尚未退隐,某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