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
女皇俏脸惨白,心中绝望。
快意真仙跪下叩首:“小人知罪了!”
女皇花容失容,就要躲闪,但她一介女流,哪能躲过快意真仙,被真仙一把抓住肩膀,就要将头女皇怀中拱。
真仙忽的又能动了,忙跪在李道真身前,不住的叩首:“拜见大帝,拜见大帝。小人此生有幸能见大帝一面,就算死也值了!素闻俱芦大帝乃是十方救苦,普济阎浮,现在一见公然名不虚传!”
李道真面色难堪,点头:“这是我理亏了。”又对女皇道:“乖女儿,你我有何曲解,今后我向你解释;本日先不要在外人面前让我尴尬,可否?”
“为父将他打下十八层天国去了。”
“竟然是俱芦大帝!”快意真仙大惊:“俱芦大帝乃是北方仙帝,统御北俱芦洲整整一洲之地,教养万民,立无上功德,悲济天下,受百姓敬佩,仙佛共敬。你竟然是他的女儿?”
“大胆妖孽!”
李道真点头,一挥手,快意真仙消逝不见,看得女皇忙问:“你把他如何了!”
李道真满脸宠溺,摸了摸女儿的头:“不消怕,统统有我。”说罢,一挥手,摄出快意真仙,将真仙扔在地上。
此言听得女皇心中一暖,但仍旧有些幽怨:“你若如此重情,当时又何必丢弃我母亲拜别?”
“这!”快意真仙竖指踱步:“真是犯下大错,如何就将大慈大悲圣德齐天俱芦大帝君的女儿抓了来!”忽的,真仙奸笑:“我若杀你灭口,将灵魂打散,你也无处告状,神不知鬼不觉!”
女皇见此,神采庞大,嫩手揉搓着皇袍。
李道真挥手从宝扇中放出祁玉儿的灵魂,祁玉儿见女皇,心中一片感慨,但也没有过分冲动,只是温和的笑道:“你是我的女儿明珠吧?”
“且慢!”快意真仙大喝:“大帝,你口口声声说这个女皇是你的女儿,但她却向来没叫过你一声,小人死也不平!”
“啊!停止!朕的父亲是俱芦大帝,你胆敢欺朕,他饶不了你!”女皇悚惧慌叫,听得快意真仙停动手,跳在远处问:
“杀人灭口,有何不敢!”快意真仙放肆大笑,就要再冲向女皇。
女皇见此言有效,便壮起胆量:“朕的父亲便是俱芦大帝,你敢动朕!”
“苦处?甚么苦处?”女皇抱怨道:“我只晓得你是个负心人!”
女皇再也忍不住心中惊惧,抽泣着跑出破儿洞,见洞外李道真,神采庞大,但还是冷静站在了父切身边,哭泣道:“你如何不早点来!”
女皇心中赞叹李道真的权势,嘴上也道:“你若放朕走,朕便不对他提起此事,你若敢动朕,朕就算死也要去找父亲告状!”
李道真皱眉问:“你是何人,胆敢欺辱我女儿?”
“女儿,我也是有苦处的。”
李道真神采丢脸,低声道:“乖女儿,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连一声‘父亲’都不肯开口吗?”
李道真接过珍珠,问真仙:“你可知罪!”
快意真仙刚要言语,却见女皇抢话:“这里是解阳山,他是这里的一个妖怪,守下落胎泉,数百年来与我女国战役相处,不知本日如何俄然将朕抓来,要欺辱朕,还要吃朕的肉!”
快意真仙忽的站起家来,掐腰道:“本来你俱芦大帝也是虚驰名声,大话连篇!女皇底子不是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