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白痴休要色令智昏。”行者笑道:“你看那些女子腰间的香囊,内里都是人肉制成,你若被她们玩弄以后,也是如此了局!”
李道真道:“确切有是要费事真仙了。”
八戒也不愤怒,笑问妇人:“老妈妈,你要带我们去那里吃苦?”
“好好好。”八戒喜得跳脚,几乎将船压翻。
唐僧在一旁坐着,听得逼真,面色发红,直咽口水,干咳了两声:“八戒,为师口渴,打些水来。”
未几时,光禄寺中大排筵宴,女皇在厅中召唐僧师徒。
“现在不可了,上了年龄,没有了风月事,你们登陆以后,随便吃苦去吧。”妇人笑着点头。
李道真只道:“你先说于我。”
唐僧师徒上殿施礼,女王问身边太师:“哪位是唐圣僧?”
八戒听得双耳竖起,口中发干,双手乱搓:“老妈妈,你是老里手?”
太师指道:“那穿襕衣者便是。”
八戒闻言悚惧,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好,等机会到了,我自会奉告你。”
“大帝,这边请。”真仙遂引李道真去了破儿洞,奉养酒菜,二人入坐,相谈甚欢。
八戒也道:“师父啊,我也听得馋哩。”说罢,八戒用钵盂在河中舀了水,与唐僧分喝,妇人见此,也不说话,只是偷笑。
猴子却未曾听过,跳上前问八戒:“兄弟,花船是甚么?”
“真仙,你在此几百年,想必也赚了很多吧?”
妇人笑道:“客人啊,你有所不知,我们这里是女国,只要女儿,没有男人,你们若要出来以后,及时吃苦也。如果几年前我还年青时,更容不得你们过河,只在这船上就吃苦了。”
那渡船近前泊岸,只见那船上彩头高挂,粉装轻抹,看不完的清秀。惊得八戒低声:“好福分呐,没想到这竟然是个花船!”
八戒兴高采烈,忙推着一行人上花船,在那花船上,唐僧直流下汗来,双手合十,口干舌燥。
真仙道:“这女国当中,只要百姓才有那肮脏之事,凡是官职在身者,尽皆不成与客人行那事,更不消说皇宫内了。”
妇人不言,只是将几人请上花船。
唐僧只感受口干舌燥,咽下了口水,道:“阿弥陀佛,敢问施主,如何,不见梢公来撑船?”
八戒仓猝道:“师父啊,如何另有此问?花船上哪有男人撑船的?”
“对了,大帝,不知您台端光临,但是有甚么事情?”
女皇看去,见那唐僧一表人才,心中忽的思路万千:“若我能婚配良夫,作为表率,再下旨天下女子从良结婚,舍弃这卖身的行当,填平了子母河,今后男女生养,步上正轨,岂不是功德?”
正此时,那花船上出来一个年近五十的妇人:“几位但是要渡船?”
八戒还抱怨:“哥哥,你如何就将姐姐们吓跑了?”
一行人过了河,又被女儿国世人围住,都要拉他们去家中做客,鼓掌欢迎:“人种来了!人种来了!”八戒乐此不疲,唐僧双眼低垂,口诵心经。最后还是孙大圣用了神通,现了怪像,将那些女子都吓跑。
“大唐高僧?”女皇当即道:“既是来高傲唐,不成怠慢。传旨教光禄寺排宴。”
李道真闻言,深表附和,他曾经在老君门下看炉,那炼制丹药所用的质料,绝对是贵重至极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