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现在却愁眉不展,直感喟道:“苦也。自朕即位以来,才知这女国活动。女儿如此轻浮,违背大伦,却该如何是好?朕欲窜改近况,让我国变得普通,却也无从动手。”
“师父,这西去之路就得这么走才气获得真经,嘿嘿。”孙大圣火眼眨巴:“若你想走那康庄大道,就是走到死,也取不到真经,不如回你的大唐去也。”
正愁苦间,门外侍女来报:“起奏陛下,有四个和尚求见,自称是从东土大唐而来,手持唐王的通关文牒。”
快意真仙满口承诺,二人又喝酒不题。
唐僧在一旁坐着,听得逼真,面色发红,直咽口水,干咳了两声:“八戒,为师口渴,打些水来。”
李道真闻言,深表附和,他曾经在老君门下看炉,那炼制丹药所用的质料,绝对是贵重至极的宝贝。
李道真长舒一口气:“如此才合情公道。”
正此时,那花船上出来一个年近五十的妇人:“几位但是要渡船?”
猴子却未曾听过,跳上前问八戒:“兄弟,花船是甚么?”
八戒兴高采烈,忙推着一行人上花船,在那花船上,唐僧直流下汗来,双手合十,口干舌燥。
众女官即钦遵王命,打扫宫殿,铺设庭台。一班摆宴,一班儿摆驾。又安排人手去请圣僧到寺中等待。
一行人过了河,又被女儿国世人围住,都要拉他们去家中做客,鼓掌欢迎:“人种来了!人种来了!”八戒乐此不疲,唐僧双眼低垂,口诵心经。最后还是孙大圣用了神通,现了怪像,将那些女子都吓跑。
八戒闻言悚惧,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师徒四人忙向河上看去,果见一船儿,唐僧忙高叫,将那渡船叫了过来。
“好,等机会到了,我自会奉告你。”
“哈哈,大帝,说白了,我不过是给老君管账的管家,只抽一成留下享用,其他九成尽归老君也。老君他开炉炼丹,那烧的可不是柴火,那烧的都是真金白银;多少宝贵药材,多少希世珍宝,老君呐,他开消太大了。”
“真仙,你在此几百年,想必也赚了很多吧?”
八戒道:“哥哥啊,你不晓得那事儿,天然不知。这花船不是平常的渡船,乃是湖上游船,常常早晨出行,你若上了船呐,就要带你去那烟花场合,或者直接在船上行事哩。”
八戒仓猝道:“师父啊,如何另有此问?花船上哪有男人撑船的?”
“哦?”李道真品一口美酒,曰:女儿酒,道:“真仙,你能留下多少?”
八戒听得双耳竖起,口中发干,双手乱搓:“老妈妈,你是老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