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儿闻声看去,本来是圣东三皇子。她知这三皇子是陆光绪与萧皇后最心疼的人,便笑道:“三皇半夜中来此华苑,莫不是有甚么诡计?”
九公主祁玉儿道:“回禀娘娘,娘娘乃是神州之母,母范天下。戋戋笔墨实难揭示娘娘风采,小女万不敢屈辱了娘娘,故此写不出诗来。”
此诗一出,大众又是一番不住的赞叹。
九公主祁玉儿再行一礼:“娘娘,若说给旁人作诗,莫说是三首,就算三十首小女子也能信手拈来,但若说是为皇后娘娘作诗,鄙人一首也作不出。”
祁玉儿岂能听不出陆秉白话中之意,便道:“圆月上梢头,夜色浓,贼人窃我门。”
话音刚落,祁玉儿萧洒一笑,挥一挥玉凤金丝袖,启樱口吟道:“罗袖动香香不已,红蕖袅袅秋烟里。黛眉柔媚腰纤细,一品夫人薛玉琪。”
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祁玉儿胸有成竹,风雅得体,起家先行一礼,后道:“娘娘,小女子献丑了。”
也算是秀士相惜,公主意这皇子漂亮,满腹经纶且涵养又高,心中便也有些好感。
祁玉儿起家回一礼:“三皇子言重了,既然有此雅兴,你我一同弄月如何?”
以九公主的才气,如何能够作不出来?
真乃大才女也,撒酒作三诗,真是绝了。
“好啊,姐姐支撑你。”
寿宴持续,直到傍晚这才结束,圣东国妥当安排各国使臣入住皇宫内。天玄国祁亲王与祁玉儿便被安排到了晶玉华苑中,华苑里亲王与公主各有一配房。
未几时,地上的酒水已然全数干透了,萧皇后似笑非笑:“九公主,请吧。”
只见祁玉儿身穿薄素裙,身披绣金舞凤袍,一头秀发披肩,一对玉眸思念,一只琼鼻柔白,一张樱口甜甜。
萧皇后见祁玉儿作诗结束,面有深意:“九公主确切乃是大才女,但哀家所说,以哀家为题作诗,不知九公主能够作否?”
陆秉文大风雅方:“皇姐,我要找父皇向天玄国提亲。”
三皇子陆秉文听此诗也不住的点头,口奖饰:“真是好诗,好诗啊。此女声音美好,才华过人,巾帼不让须眉,真是百年可贵一见。”
萧皇后全然没想到祁玉儿竟是如此答复,一时语滞。倒是陆光绪抚掌哈哈大笑:“九公主才干过人,朕实在是佩服,佩服啊,哈哈,来朕敬你一杯。”
世人闻言,顿时大惊,纷繁群情。
前座那圣东帝国二公主闻言,也是欣喜不已,冲祁玉儿眨眨眼,微微一笑。
祁玉儿吟得此诗,听得世人纷繁点头,不住的赞叹,中间景明国一品夫人薛夫人听此诗,微微一笑:“好诗,好诗,多谢九公主谬赞了。”
祁玉儿刚吟完此诗,看了一眼各国钦差使臣,又开口作诗曰:“风吹秀裙飘飘飞,菡萏玉面柳叶眉。太央池里芙蓉舞,一字并肩亲王妃。”
三皇子陆秉文紧紧盯着这位天玄九公主,他非常猎奇,这位声音如此美好的臣国公主,是不是能接得住母后的难堪。
陆秉文哈哈一笑:“才子入心间,思念深,公主偷吾心。”
“哎呀好诗啊!”
萧皇后拿不准这九公主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只是悄悄的看着。
此言一出,大众都拭目以待。
“又是一首好诗,九公主大才。”
晶玉华苑房中,祁亲王本已睡下,但他也是多年交战过的顿时将军,双耳甚是活络,听得院中有人扳谈,便醒来,悄悄再门口旁观,只见九公主与三皇子正双双坐在垂柳石桌前,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