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乃大才女也,撒酒作三诗,真是绝了。
祁玉儿毕竟是女儿家,终究忍不住俏脸一红:“三皇子莫要胡说,哪个偷你心了。”
只见祁玉儿身穿薄素裙,身披绣金舞凤袍,一头秀发披肩,一对玉眸思念,一只琼鼻柔白,一张樱口甜甜。
“哎呀好诗啊!”
祁玉儿起家回一礼:“三皇子言重了,既然有此雅兴,你我一同弄月如何?”
萧皇后眯起凤眼:“道来”
九公主祁玉儿道:“回禀娘娘,娘娘乃是神州之母,母范天下。戋戋笔墨实难揭示娘娘风采,小女万不敢屈辱了娘娘,故此写不出诗来。”
也算是秀士相惜,公主意这皇子漂亮,满腹经纶且涵养又高,心中便也有些好感。
陆秉文闻言,受宠若惊,连连承诺,二人吟诗作对,好不高雅。
“哦?”萧皇后笑道:“为何?”
九公主祁玉儿再行一礼:“娘娘,若说给旁人作诗,莫说是三首,就算三十首小女子也能信手拈来,但若说是为皇后娘娘作诗,鄙人一首也作不出。”
以九公主的才气,如何能够作不出来?
祁玉儿闻声看去,本来是圣东三皇子。她知这三皇子是陆光绪与萧皇后最心疼的人,便笑道:“三皇半夜中来此华苑,莫不是有甚么诡计?”
祁玉儿胸有成竹,风雅得体,起家先行一礼,后道:“娘娘,小女子献丑了。”
陆秉文天然不是那纨绔无礼的皇子,端得也是满腹经纶,涵养极高。看着祁玉儿,指着那空中圆月笑道:“月中有嫦娥,吴刚伐桂树。秉文思月夜,只因九公主。”
“好啊,姐姐支撑你。”
陆秉文拱手道:“实不相瞒,公主白日寿宴上,撒酒作三诗,又巧舌应对母后,实在有勇有谋,让鄙人佩服之至,故此忍不住心中热忱,冒夜色冒昧拜访,还请公主勿怪。”
萧皇后全然没想到祁玉儿竟是如此答复,一时语滞。倒是陆光绪抚掌哈哈大笑:“九公主才干过人,朕实在是佩服,佩服啊,哈哈,来朕敬你一杯。”
祁玉儿岂能听不出陆秉白话中之意,便道:“圆月上梢头,夜色浓,贼人窃我门。”
此诗一成,世人皆赞叹不已,还觉得那天玄九公主完不成撒酒成诗,却未曾想到竟然轮作二诗。
陆秉文哈哈一笑:“才子入心间,思念深,公主偷吾心。”
萧皇后见祁玉儿作诗结束,面有深意:“九公主确切乃是大才女,但哀家所说,以哀家为题作诗,不知九公主能够作否?”
三皇子陆秉文听此诗也不住的点头,口奖饰:“真是好诗,好诗啊。此女声音美好,才华过人,巾帼不让须眉,真是百年可贵一见。”
三皇子陆秉文一愣,但看那祁玉儿自傲满满,毫不慌乱。
晶玉华苑外,三皇子陆秉文一人前来,保卫忙膜拜道:“拜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