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琳琅又道:“您有权有势?”
卫周氏打怔了,昂首望着周老太太:“娘,你打我?”
周琳琅一锤定音:“以是,非论从哪儿比,你都不配我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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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辅更不敢承认。
“你……”卫周氏看一眼周老太太,还想解释。周老太太一摆手:“算了。”
卫辅无语:“你血口喷人,我才没读甚么话本子。”
卫周氏这个恨,很有些口不择言的道:“你娘没了你赖谁?还不都是因为你……”
卫周氏立即抬眼望她,双目通红:“都是你,要不是你,岂会惹出如许的乱子来,周琳琅你这不要脸的狐狸精,如何就没死到外头。”
卫周氏被噎得不轻。
卫周氏气的道:“来人,把阿谁孽障叫过来。”
周琳琅放下帕子,鼓掌道:“祖母说的极是,我们先讲讲理,姑母不是口口声声说我勾引卫家二表哥吗?那不如把二表哥叫来我们劈面对证。”
卫周氏还真想说,被周老太太当头喝道:“都给我闭嘴。”
周琳琅还没完呢,又道:“别当我不晓得,大堂兄当着我的面说带你去了青楼楚馆,你哪点儿配称夫君?”
周老太太咳了一声道:“卫辅,这荷包究竟哪儿来的,你实话实说。”
卫辅瞪眼周琳琅,道:“你,你如何谩骂人?”
周琳琅又道:“我在外头甚么名声?姑母要不要劈面说说,也教侄女听听?”
周琳琅瞄了她一眼,道:“我倒想让姑母来问,可就怕姑母节制不住脾气,脱手太重,把卫家二表哥打得三长两短,也不晓得便宜了谁。”
卫辅满面通红:“你胡说八道。”他叫化的看向卫周氏:“母亲,我是冤枉的。”
“你,你信口胡说,我何必心虚何必惊骇?这荷包清楚是前几日在荷花池边你塞给我的。”
周琳琅看着这一家子骨肉情深,不屑的轻嗤出声。
卫辅气得的确吐血,她如何欺侮人呢,竟然敢鄙薄他脑筋不灵光?
“就是,就是你勾引的我。”
“我诬告你?你也不瞅瞅,阖府高高攀你长这么个妖媚样儿,另有你在外头做的功德,打量府里没人提就都不晓得是吧?”
周琳琅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把个卫周氏吓了一跳:“你要做甚么?”
“你羞也不羞,这类话如何说得出口。”卫周氏一脸的不成置信。
周老太太想拦,可卫周氏不依不饶,周老太太只好命人把这院子闲杂人等都撵出去。
卫周氏被周老太太喝住,只能静肉痛哭:“娘啊,你要给女儿做主。”
周琳琅一捂脸:“酸,真酸,的确要酸掉牙了,卫家二表哥,您是不是平时把读书的时候都放到读话本子上了?这类酸腐对白您记得倒清楚,可拿到这儿来用,不感觉不应时宜吗?”
“呸,敢做不敢当,真让人不齿。”周琳琅毫不粉饰对卫家的轻视:“莫说没有青梅竹马之情,就是门当户对你都当不得。你身无功名,就算来岁你能了局,离高中榜首还遥不成及,就算你六年后中了进士,顶多授个七品芝麻大小的官儿,从底层往上爬,到我爹的位置,起码你得用十五年。”
卫辅很快进了门,卫周氏不由分辩,上前就是正反两个耳光,把个卫辅打的颠仆在地,低头耷脑的只喊“母亲饶命”。
卫辅看一眼荷包,惭愧之极的道:“是,三表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