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太想拦,可卫周氏不依不饶,周老太太只好命人把这院子闲杂人等都撵出去。
“呵呵。”周琳琅嘲笑两声,特长比划了一下卫辅的身高:“卫家二表哥是不是太自恋了?你有多高?再抻巴抻巴,能有三块豆腐高吗?没有吧?”
这么大人了,还当本身是三岁小孩儿,碰到委曲就跑亲娘跟前儿哭诉告状呢。
周琳琅瞄了她一眼,道:“我倒想让姑母来问,可就怕姑母节制不住脾气,脱手太重,把卫家二表哥打得三长两短,也不晓得便宜了谁。”
周琳琅又道:“您有权有势?”
周琳琅嘲笑道:“卫家二表哥,你可得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得细心些,红口白牙就胡乱冤枉人,但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周老太太咳了一声道:“卫辅,这荷包究竟哪儿来的,你实话实说。”
“啧啧,你到底是心虚呢还是惊骇?常日里说话也这么结巴?”
卫周氏打怔了,昂首望着周老太太:“娘,你打我?”
“你……”卫周氏看一眼周老太太,还想解释。周老太太一摆手:“算了。”
周琳琅又问:“您才比子建?”
卫周氏被周老太太喝住,只能静肉痛哭:“娘啊,你要给女儿做主。”
卫辅更不敢承认。
周琳琅还没完呢,又道:“别当我不晓得,大堂兄当着我的面说带你去了青楼楚馆,你哪点儿配称夫君?”
卫周氏被噎得不轻。
卫辅气得的确吐血,她如何欺侮人呢,竟然敢鄙薄他脑筋不灵光?
周老太太、卫周氏和卫英都讶然的看向卫辅。
卫辅很快进了门,卫周氏不由分辩,上前就是正反两个耳光,把个卫辅打的颠仆在地,低头耷脑的只喊“母亲饶命”。
“我诬告你?你也不瞅瞅,阖府高高攀你长这么个妖媚样儿,另有你在外头做的功德,打量府里没人提就都不晓得是吧?”
周琳琅放下帕子,鼓掌道:“祖母说的极是,我们先讲讲理,姑母不是口口声声说我勾引卫家二表哥吗?那不如把二表哥叫来我们劈面对证。”
卫辅无语:“你血口喷人,我才没读甚么话本子。”
周老太太无法的道:“有事说事,有理讲理,别没的有的都往外吐鲁。”
“呸,敢做不敢当,真让人不齿。”周琳琅毫不粉饰对卫家的轻视:“莫说没有青梅竹马之情,就是门当户对你都当不得。你身无功名,就算来岁你能了局,离高中榜首还遥不成及,就算你六年后中了进士,顶多授个七品芝麻大小的官儿,从底层往上爬,到我爹的位置,起码你得用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