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琳琅挣扎,道:“我不信,除非大堂兄现在就先跟祖母讨情。”
周琳琅用力推他,要哭不哭的道:“我那也是逼不得已,是你们把我送到鸣凤庵的,可送到那儿又不闻不问,我在那儿受了多苦,受了多少罪,你们谁管过谁体贴过?我生得貌美,被那老尼姑看进了眼,便想方设法要逼我做那种事,这又不是我的错,好说我也是周家三房嫡长女……”
周琳琅抬脸,委曲的道:“大堂兄这话可真让琳琅无话可说,纪妈妈是父亲赐给我的,说是要教我那两个丫头的端方,父老赐,不敢辞,莫非我有资格说不要?至于荷包,当日大堂兄在祖母面前替我讨情,我曾经说过无觉得报,是大堂兄说过不嫌礼品轻微的,如何本日却又……”
周琳琅低头不语。
周琳琅软声道:“大堂兄,我晓得你对我好,可你别如许动粗啊,我惊骇。如果万一有人来如何办?”
周琳琅垂下头,细弱的身子缩成一团,在周玉珉看来这是她怯懦、惊骇和屈就的意味。他伸手捧起她的小脸,用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闻着自她发顶、领口披收回来的暗香,非常沉醉的道:“琳琅,你放心,我不会虐待你。”
他一边说一边紧紧的抱住周琳琅,不循分的手在她腰背之间轻抚,声音里也带了孔殷:“我只远远的看了一回,只一眼,你就入了我的心,我夜里梦里都是你,畅美非常,恨不得马上就与你化作一堆。可惜天公不作美,鸣凤庵被查封了,我满心遗憾,就差那么一点点儿,我就与美人失之交臂,可没想到,转返来就发明,本来美人就在我身边。琳琅,这些日子我饱受煎熬,不晓得该如何和你靠近,就一回,只要你承诺我这一回,今后我甚么都听你的。”
周琳琅点头:“不可的,我们是兄妹,如果被人晓得了,我会不得好死的。”
周琳琅避开他的视野道:“大堂兄有话不如直说。就因为前次我没陪大堂兄和卫家表哥下棋喝茶,大堂兄就要给琳琅栽赃谗谄么?”
见她不肯就范,便强行把她压到假山石壁上,恶狠狠的道:“你给我闭嘴,我说了就必定会做,你现在先好好奉侍我,把你从鸣凤庵老尼姑那儿学到的本领都使出来,不然我扒光了你的衣裳,让人看你这风骚美人的神采。”
“就因为你是我mm,我才待你好,琳琅,好琳琅,你就承诺我吧,你不晓得,我早晓得鸣凤庵就是个销魂福地,一向很想去体验一回,特别传闻有个名扬都城的美人,便一向想一睹风彩。”
“呸,甚么兄妹,脏唐臭汗,兄妹父女舅甥公媳……如许的肮脏事多了,谁管得过来?琳琅,你能为了回周家不择手腕,甚么样的男人都肯凑趣奉侍,就是奉侍我一回又如何?别觉得回了周家就是到了天国圣地,我奉告你,别做梦了,如果不适应了我,我叫你在周家时候不得安生。”
侍璧有些不放心,周琳琅却朝她点点头,义无返顾的跟上周玉珉。两人三绕两绕,进了一处僻静之所,周琳琅停下步子,道:“大堂兄有话尽管说。”
“你就只会哄人罢了,要不是你,祖母如何会狠心的把我送到庄子上,我都明白的,只等过了明天,明天就该撵我走了。”
“你怕甚么?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旁人如何会晓得?就一次,让我尝尝你的滋味,我包管今后再也不打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