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他说着就去解周琳琅的衣裳。
周琳琅瑟缩了下,不成置信的道:“大堂兄,你在说甚么?你,我们是兄妹。”
周琳琅垂下头,细弱的身子缩成一团,在周玉珉看来这是她怯懦、惊骇和屈就的意味。他伸手捧起她的小脸,用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闻着自她发顶、领口披收回来的暗香,非常沉醉的道:“琳琅,你放心,我不会虐待你。”
正这会儿,忽听得外头有狼籍的脚步声,异化着一个女子的声音:“大爷在哪儿呢?我就晓得她又在跟别的狐狸精厮混,看我抓到那狐狸精,非打死她不成。”
周琳琅挣扎,道:“我不信,除非大堂兄现在就先跟祖母讨情。”
“你怕甚么?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旁人如何会晓得?就一次,让我尝尝你的滋味,我包管今后再也不打搅你。”
周琳琅抬脸,委曲的道:“大堂兄这话可真让琳琅无话可说,纪妈妈是父亲赐给我的,说是要教我那两个丫头的端方,父老赐,不敢辞,莫非我有资格说不要?至于荷包,当日大堂兄在祖母面前替我讨情,我曾经说过无觉得报,是大堂兄说过不嫌礼品轻微的,如何本日却又……”
周玉珉朝她招手:“来都来了,站在这儿算如何回事?前面那处假山石洞最是清幽风凉,我们出来说。”
“哪儿那么多万一,放心,只要你乖。”他扯开她的衣裳,伏身去亲她的脖颈。她的肌肤滑嫩又泛着芳香,周玉珉百爪挠心,想着她衣裳下的风景又该多么醉人。
“呵呵,琳琅,你还真能装傻,再一再二不成再三再四,我是想让你明白,凡事都得顺着我才成。为甚么你让那纪婆子拦着我不准进门?为甚么只拿个破荷包打发我?”
“呸,甚么兄妹,脏唐臭汗,兄妹父女舅甥公媳……如许的肮脏事多了,谁管得过来?琳琅,你能为了回周家不择手腕,甚么样的男人都肯凑趣奉侍,就是奉侍我一回又如何?别觉得回了周家就是到了天国圣地,我奉告你,别做梦了,如果不适应了我,我叫你在周家时候不得安生。”
周玉珉看了看摆布,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