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忙道:“是,是,是!蜜斯经验得是。这类人啊如果再用,还不得惹出甚么大事来呢!明天我就辞了他,辞了他!”
“你个杀千刀的,少在那假惺惺的作揖,有效吗?看你把我家蜜斯吓成甚么模样了。明天啊,你非得给我家蜜斯好好叩首认错不成!”绿衫步队的婆子大声叫道。
眼看身侧那“臭小子”如此倔强,粉衫女子也是内心有气,不过饶他如此,也不能失了大师风采,她自道:“好了好了,明天这事就算了吧!我看他也不是用心的,我也不究查啦了。”然后,侧身对着云霄道:“今后你谨慎点就是了!”说罢拾阶而上,往龙腾寺大雄宝殿方向行去。
对此,云霄只是又对着粉衫女子又作一揖,歉然说道:“蜜斯,方才确是我不对,我真的不是用心的,望乞恕罪!”
粉衫女子走到半道,回顾看时,只见云霄还恭着背,未曾起来。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两位蜜斯驾到,老衲有失远迎,罪恶罪恶!”正至其间,一僧大喧佛号,侃侃行来。
自古以来,从不贫乏溜须拍马之徒、恭维阿谀之辈,只要他们抓到机遇,向来都是好好表示,尽力表示。那两个领头婆子无一不是这类人。
“唉!你快起来,你这么把年纪给我一个小女子下跪,成何体统啊!你快起来。”这倒把粉衫女子吓到了,赶紧让开。
那工头仓猝拉着云霄走下,来到二女子身前,不住点头哈腰,俯身鞠躬陪笑道:“二位大蜜斯,二位姑奶奶,实在是对不起,都怪这个不晓事儿的没用混帐东西,几乎伤着蜜斯,害得蜜斯们活力。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
云霄也自深感惭愧,对着粉衫女子深深一揖,低声歉道:“这位蜜斯,鄙人不是用心的。只因我体力耗尽,实在支撑不住了,这才跌倒,差点伤到蜜斯,害得蜜斯吃惊了。端的是对不住,对不住!”说罢接连又是三作揖。
“跪,必须跪下,不然休想走人!”
“是啊!这类人就该吃点苦头。跪下!跪下!”听到吃惊的才子说话,一旁的看客也开端活泼,开端忿忿不平了,一个个拥戴婆子大声嚷嚷都叫云霄跪下跪下,这下的场面就更壮观了。
“你给我少来这套,跪!给我跪!不然明天,休想事了。”
看到这,那工头可焦急了,他见这两女子这般场面,心知两人定非浅显人家后代,若不是王公贵族令媛,就是高官朱门蜜斯。想到这事不能闹大,不然轻则丢了饭碗,重则性命堪忧。便忙拉云霄衣角,劝道:“不就是叩首嘛,你就磕一个吧,有甚么大不了的!”
见蜜斯走了,两婆子还不平气,又骂了声:“哼,算是便宜你了,臭穷酸,看你这德行,还傲,该一辈子穷!”这才放手。
二女在方丈的指导下走向大雄宝殿去了,两婆子仓猝跟上,走时不忘白云霄一眼,叫骂道:“呸!明天年便宜你了,下次再见到你,非剥了你的皮。哼!”
蓝衫步队的婆子也嚷道:“对,臭穷酸,叩首认错,不然明天休想走脱!叩首,快磕!”
世人一看,原是龙腾寺方丈领着一拨僧众驱逐来了。粉衫女子、白衣女子仓猝迎上,行了礼,粉衫女子道:“大师莫要如此说,戋戋小女子,何敢有劳大师台端。我等不谙佛事,来得迟了,还望大师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