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兮易水寒,懦夫一去兮不复还。古有荆轲刺秦王,张风、独孤云、柳中原他们三人的豪举也必定不会在荆轲之下!
柳中原拍案怒道:“金狗欺我大宋太过!当官的无能,不是逃窜,就是投降。可我们中原武林另有这么多豪杰豪杰,岂能容他们胡来?要我说,合我们之力,给金狗点色彩看看。”张风看了一眼独孤云:“此次我二人前来,便是欲请柳兄与吾一道北上,做上这一件大事。”独孤云接道:“仰仗我们三人之力,那会宁府即便是龙潭虎穴,我们也可走上一遭。”
三人谢过船夫下了船,来到鄂州城内,但见人来人往,车马不息,叫卖的、杂耍的,熙熙攘攘,仿佛并未因金人南下而遭到很大的影响。
“会的会的,嫂夫人和剑儿吉人自有天佑,你就把心放肚里吧。”
诸位看官,这三人可都是大有来头的。这青衫人便是江湖人称“天心飞仙”四大剑客中的“仙剑客”的独孤云,那蓝袍人乃是“飞剑客”张风,灰袍之人就是当代武夷派掌门,人称“沧浪剑客”的柳中原。你道他三分缘何会齐聚这武夷山上,倒是有一件大事要做。这此中的启事,倒是要细细道来。
王森忙回道:“请徒弟放心,弟子必然不负徒弟重托,必然勤加练习,并催促师弟师妹,毫不使徒弟绝望。”柳中原笑道:“如此甚好,这件事是比较急的,为师这就出了,你也不必调集弟子为我送行,放心在家,守好庙门便可。”回身又对张风独孤云道:“如此,张兄,独孤兄,我们便出发吧。”二人点了点头,因而三人便往山下而去。
柳中原道:“我听闻金狗过黄河时,仅是将鼓槌系于羊腿之上,那些羊击了一夜的鼓,我们恪守黄河的二十万雄师便逃得一个不剩,如许的兵马,国度养之何益?只能是糜费粮饷罢了。如果我们大宋的兵马能够尽如老种经略相公的西军,如何破不得金狗?”张风拍掌道:“是及!我大宋披甲之士亦有百万之众,若尽如西军一样精锐,加上如老种相公一样的名将批示,恐怕现在金狗也只能在北境残喘,安敢南犯我境?”说道冲动之处,他二人手臂挥动,恨不得本身就是批示这千军万马的大将军,驰骋疆场。说话的声音也是一高再高,使得过路的行人纷繁侧目相望。
第二日一大早,下起了阵阵细雨,仿佛老天也被他们此次的行动而打动了。出了北门,因为天气尚早,加上这细雨,路上倒没甚么行人,他们三个翻身上马,一起向北,纵马疾走,奔驰而去......
接着柳中原又说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如何?”张风和独孤云倒是没想到柳中原能当即就随行,天然是非常欣喜。
张风摆了摆手:“免了免了,柳兄倒是得此佳徒,假以光阴,武夷派又要多一名‘沧浪剑客’了。”柳中原笑了笑回道:“张兄谬赞了,小徒这点三脚猫的工夫,岂能入了‘飞剑’与‘仙剑’之眼。”又回身对王森说道:“森儿,为师要与你这二位父执一起出趟远门,短则一二个月,长则三四个月,你要带领师弟妹们安生在家,守好庙门,勤加练武,不成荒废,返来以后我会一一考核的。更不准随便擅自下山,惹是生非,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