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望北而行,这一日行至鄱阳湖边,望着这万顷碧波,独孤云回身对二人道:“张兄、柳兄,此一去,固然不惧金狗,但我们仍需做好筹算,若事有不济,当马上撤出,千万不能呈匹夫之勇,图一时之快啊。”二人均点头,柳中原道:“真如果到了那种境地,堕入绝地,我便搏命也要杀他几个将军大臣之类的,出一出这口恶气,也不枉了此身。”
“有大师帮手,此事定然能成,我现在只是但愿阿红和剑儿安然无事才好。”
独孤云站起家来,扬声说道:“不错,蛇无头不可,兵无主自乱,虽说康王殿下已经担当大统,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还是要请二圣返来才是。”
当下,他们三人便在湖边寻了一户船家,拿出二两银子,并申明去处。那船家得了这很多银子,连连答允,当即便开了船,载着三人沿江北上。
独孤云缓声接道:“我二人本在苗疆,获得动静后,便仓猝出,但还是太晚了。待我们赶至河北,金狗早已北返。我们追到长城脚下,救得了一个宫女,她被金狗玷辱后本欲撞墙他杀,却只是撞得晕厥畴昔,金狗也误觉得她已经撞死了,便抛尸田野,因而她逃过了一劫。她自田野复苏后,便一起向南,想要返回中原。不料却在长城脚下被一伙盗匪所掳,恰逢我二人路过,因而我们便从这伙盗匪手中救下了她。随后,从她口中得知,二圣现现在被囚于金人京师会宁府中。安设好这个宫女后,我二人也曾别离收支会宁府去刺探动静,密查到金狗将二圣和众王公大臣送到其宗庙,穿戴金狗服饰,暴露上身,行那甚么“牵羊礼”,不幸咱那皇后娘娘不堪受辱,投缳他杀了。”
柳中原也跟着说:“独孤兄一贯行侠仗义,惩奸除恶,老天必然会保佑他们的,你就放心吧。”转口又跟着道:“我一向想问却没顾上问,张兄、独孤兄,此次为何‘天剑’跟‘心剑’都没有来?莫非二人已经到了会宁城,只待我们前去,再一起行事?”
“不过,张兄、独孤兄,还请随我到大厅,我要安排一下派中的事件,且随我来。”二人跟着柳中本来到正堂,一名约莫二十岁的劲装少年拱手道:“拜见徒弟!”柳中原笑着对张风独孤云道:“张兄、独孤兄,这是我的大门徒,王森。森儿,快来拜见张父执、独孤父执。”****听了,忙对二人拱手拜道:“弟子王森拜见张父执、独孤父执。”
他话音方落,蓦地,却从路边林中闪出一道人影,挥剑直取二人。只见青衫人挥手取出宝剑,迎了上去,刀光剑影之间,青衫与灰袍二人就拆了数十招。二人均是以快打快,灰袍人剑法如同波浪一样,连缀不断,一浪接着一浪。再观青衫人的剑法,灵动超脱,好像神仙舞剑普通,让人叹为观止。
张风豪气干云的说道:“此次不管如何,虽只能仰仗你我三人,但也必然要拼尽尽力,即便救人不成,哪怕能够带出一份圣旨,使得康王殿下能够名正言顺,不再遭人非议,那也是我们大宋的一大幸事。”二人均点头称是,柳中原又接道:“张兄、独孤兄,不如我们雇一条船,沿江北上,到了鄂州再下船,届时买上几匹快马,日夜不休,数日便可赶至会宁府,如何?”二人相互望了一眼,点头道:“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