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中原拍案怒道:“金狗欺我大宋太过!当官的无能,不是逃窜,就是投降。可我们中原武林另有这么多豪杰豪杰,岂能容他们胡来?要我说,合我们之力,给金狗点色彩看看。”张风看了一眼独孤云:“此次我二人前来,便是欲请柳兄与吾一道北上,做上这一件大事。”独孤云接道:“仰仗我们三人之力,那会宁府即便是龙潭虎穴,我们也可走上一遭。”
他二人听了,均夸口奖饰。因而,三人便约好一会仍在此处见面,就各自分开,去办这些事。不消一个时候,柳中原便先返来了,随后,张风和独孤云也带着购置好的干粮马匹等东西返返来了,三人便共同前去堆栈住下,歇息了一个早晨。
接着那蓝袍人又说道:“柳兄,这我二人才刚进山,你便已然晓得,可你这迎客之道但是有些特别啊。”只听那灰袍人回道:“张兄勿怪,数日前获得传信,得知‘飞剑’与‘仙剑’二位台端光临,我但是欢迎之至啊。方才有弟子来报说有人进山,我猜想必是二位,是以一时手痒,想和二位参议一下技艺,勿怪勿怪。”青衫人摆了摆手道:“柳兄这是那里话,我二人来此叨扰,还要请柳兄不要见怪。”
“不过,张兄、独孤兄,还请随我到大厅,我要安排一下派中的事件,且随我来。”二人跟着柳中本来到正堂,一名约莫二十岁的劲装少年拱手道:“拜见徒弟!”柳中原笑着对张风独孤云道:“张兄、独孤兄,这是我的大门徒,王森。森儿,快来拜见张父执、独孤父执。”****听了,忙对二人拱手拜道:“弟子王森拜见张父执、独孤父执。”
张风摆了摆手:“免了免了,柳兄倒是得此佳徒,假以光阴,武夷派又要多一名‘沧浪剑客’了。”柳中原笑了笑回道:“张兄谬赞了,小徒这点三脚猫的工夫,岂能入了‘飞剑’与‘仙剑’之眼。”又回身对王森说道:“森儿,为师要与你这二位父执一起出趟远门,短则一二个月,长则三四个月,你要带领师弟妹们安生在家,守好庙门,勤加练武,不成荒废,返来以后我会一一考核的。更不准随便擅自下山,惹是生非,明白吗?”
武夷山之风景,奇峰列举,怪石嶙峋,重峦叠嶂,绿树成荫,俊美娟秀,风景之美,当不在五岳之下,游人常常观之,一提起武夷山美景,无不赞美。更兼之其独占之名茶――大红袍,更是闻名天下,令人不能忘之。
接着柳中原又说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如何?”张风和独孤云倒是没想到柳中原能当即就随行,天然是非常欣喜。
第二日一大早,下起了阵阵细雨,仿佛老天也被他们此次的行动而打动了。出了北门,因为天气尚早,加上这细雨,路上倒没甚么行人,他们三个翻身上马,一起向北,纵马疾走,奔驰而去......
张风一脸忸捏的说道:“柳兄,倒是不美意义,我们来之前,也曾给他们二人传书,只是一向没有接到南宫灭的复书,我二人也曾多方探听,但他仿佛消逝了普通,这近三年的时候都未曾有过他的动静了。至于方勉,听他家人说他于半年前外出闭关,直到现在也不晓得身在那边,未曾给过其他消息。是以,我二人才厚着脸来请柳兄出山帮手的。”柳中原摆了摆手道:“这倒是无妨,南宫兄行迹一贯飘忽不定,估计现在在游历西域大漠的风景也不无能够,方兄定然是闭关到了紧急的关头。不然,他们获得这个动静,如何能够不前来助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