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听秦孤桐一问,顿时低下头,小声说:“那是因为...因为冯徒弟偷偷教我们武功。”
三爷笑呵呵的哈腰拱手,刚要开口,却被管事呛道:“这疯子是你保下的。当初牛爷瞧你半截身埋进土里,给你几分面子。啊!让你好都雅着,现在犯这么大事!”
“牛爷好啊!”
梨花小跑着往那边赶,闻言一缩身子,哭腔道:“我们去看冯徒弟,谁晓得牛爷俄然踢开门。我,我们...呜,都说牛爷去了建邺城,不晓得怎得提早返来哩!”
牛爷冷哼一声,目光环顾四周,发狠道:“爷说得话,还算不算数!”
萧清浅扫了那牛爷一眼,便知他有几斤几两。对他言行置若罔闻,反倒是闻声人群中低言絮语,模糊发觉此中奇特。
秦孤桐与萧清浅对视一眼,各自心中了然。如果果然如此,两人是毫不会脱手。
三人隔着树叶裂缝,居高临下望去。
他大步走去,好像提着小鸡仔似的,一把将虎子拎起来。回身斜视村民,一双牛眼森然,咬牙切齿道:“爷说过,敢偷偷练武的,都得死!”
秦孤桐就听身前村民纷繁低语:“村长来啦,太好了,这疯老头太不像话。”
“铛!铛!铛!”
就见一间土屋前,或站或坐聚着七八人。他们身后,一人倒在地上,伸直成团。看不清边幅,应是那位冯徒弟。而虎子则鼻青脸肿的跪在一旁,非常懊丧。
此言一出,莫说秦孤桐,连萧清浅也是一愣。暗道,莫非这冯徒弟暮年惹下费事,发誓不传技艺,现在偷偷传授被人发明?如果如此,那便不好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