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孤桐正绞尽脑汁思考,心中一动。昂首看去,见萧清浅由远而来,赶紧迎上去:“清浅,可问出...”
秦孤桐勉强听明白六七分,仓猝诘问道:“您瞥见谁?他们几小我?甚么模样?”
萧清浅取出丝帕,谨慎替她擦拭嘴角血迹,欣喜道:“恩,无事就好。来者不善,你速速归去,莫要让他们毁尸灭迹。”
“以萍踪来看,四人往东,三人往西。”萧清浅眉梢微蹙,“不知对方是用心如此,还是偶然之举。”
她皱眉苦苦冥想,猜不透到底是哪伙人。思来想去,个个可疑,却又都无铁证。
赶车的老伯见两人眨眼便到跟前,当即吓得面白无色。紧拉着缰绳,就要调转牛车往回。可惜那老黄牛不比马匹,即使仆人急得满头大汗,它还是悠悠哉哉晃脑筋,闲向路边嚼青草。仆人鞭子落下,来甩着尾巴,渐渐挪动蹄子。
秦孤桐回神望向她。
秦孤桐倒吸一口气,神采刹时沉下,附和的点点头。村中田里百姓无一幸免,可见这伙人杀人毫不忌讳,又成心坦白踪迹。
“阿桐,可有发明?”萧清浅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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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孤桐心中惊奇,又蓦地腾起高兴。疾步走到牛车边,拦住翻车逃窜的老伯。定神稳心,温言轻语的问道:“您不记得?明天我向您问路...”
萧清浅凝神定睛,细心察看一番,点头说道:“的确,并且功力相差颇大。另有人用的鸡爪镰,你看这伤痕,这类兵器可不常见。”
瞥了一眼老伯茫然的神采,秦孤桐足尖点点地上陈迹,对着萧清浅轻声道:“我见过。”
秦孤桐从腰间荷包中取出一角碎银,递给老伯,和蔼笑道:“迟误您时候,这银子...”
“好。”
秦孤桐固然满心杀意,但是明智未失。她扶刀来回踱步,昂首望望空旷四野,烦躁道:“此事还不决论,我当然不会冒然杀人。但我们直接上门去问,纪南城必然矢口否定。不如,我们乔装前去,暗自调查。一旦肯定,再...”
“好,我马上归去,你多加谨慎。”秦孤桐点点头,她也感觉现在分头行动最好。却不知萧清浅只是不想让她见到酷刑逼供。
赶牛车的老伯如果真见过那伙凶徒,只怕难逃一劫。
初夏南风习习,将浮土吹起。空中上的刻痕,更显得清楚。纪南城产矿,其山形命牌,独一无二。
秦孤桐长叹一声,定了放心神,走向马匹。
有力抵挡,有力挽回。
“真的?您没记错?”秦孤桐仓猝俯身拿起石块,在地上划出一个图案,沉声严厉问道,“您再细心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