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是一种既希奇又怪诞的感受,田驴儿向来没有假想过本身会有如许一种艳福,去到女人堆里大饱眼福,抚玩女人的身材,并且是各种百般千姿百态分歧妍媸的女人的身材,胖的瘦的,高的矮的,黑的白的,窈窕又饱满的,比例平衡且骨感的,像是接管浸礼般从本技艺下横过。当然,她们摸上去手感也是分歧的。胖女人的肉搓起来会颤抖,一波一波的,田驴儿的手触摸上去,像是插进了肉海,每一次用力,都如同搅动了脂肪,鞭策着肉波向四周涉及而去。田驴儿信赖,此时,如果有人坐在那胖女人的身上的话,必然会像是骑着一头猪横渡大西洋,颠簸在海水上一样了。但是瘦女人的话,就是在搓一堆排骨了,隔着搓澡巾,田驴儿也能感遭到那些瘦子们身上坑坑洼洼的没有漫衍均匀的不幸的脂肪。
“那如许会不会很热?我如果流汗的话,岂不是就露馅了?”
“不晓得也没干系,归正今后我们有的是时候,今晚,你就早点睡吧,我锁门看电视了,你没事不要来敲我的门啊”
第一次进澡堂,田驴儿心胸忐忑,他恐怕本身被认出来,以是有些遮讳饰掩。当他站在澡堂门口的时候,劈面扑来一阵异化着女人身材的肉味和污垢味的热气,钻进了他的鼻子让他刺痒难耐,他张大了嘴巴,正要打出一个喷嚏的时候,才想起来喷嚏的声音会透露本身的男性身份,以是仓猝捂住嘴,硬生生的将阿谁喷嚏憋了归去。身后,玲姐也是及时地递上来了一个口罩,表示他戴上。对于玲姐的强威,田驴儿感到本身有力抵挡,只能任由摆布,就算是想要畏缩,此时已经毫无能够了,以是,在玲姐严肃的目光中,田驴儿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了女澡堂。
“还好吧”
“嘻嘻,不说话,那看来是被我猜准了,那……你筹算如何感谢我?”
“大姐……”
“哦,晓得了”
“这份事情,是个美差吧?”
但玲姐刚才也说了,要田驴儿感谢她,但是田驴儿到底应当如何感谢她呢?孤男寡女共同糊口在一个屋檐下,难不成要以身相许?如果真的是如许的话,那比让田驴儿去澡堂给女人搓澡还要难受,设想一下都会要了田驴儿的命。固然田驴儿有一颗戴德的心,但是行动上,真的不晓得要如何酬谢玲姐的这一份恩德。
玲姐有个怪癖,那就是,睡觉的时候,要用三把大锁里里外外严严实实地将门锁起来,并且任何人都不成以去打搅她,然后,和她的狗共处一室,每天都是如许。对于田驴儿如许一个陌生男人,一向未婚的玲姐情愿将他留在家里,并供应他吃喝住以外还供应给他一份事情,的确是活菩萨的行动。
“……”
田驴儿望着镜子里的本身,连本身都不敢承认本身是男人了,她是那样美,那样都雅,仿佛浑身高低都流露着那种女性特有的娇媚,乃至,多看两眼的话,本身都会爱上镜子里的阿谁本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