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也就明白了为甚么之前米珍说‘白蛇’的被盗,对于苏白昌是非常大的打击。苏白昌看我不说话,觉得我是被白蛇的制作年代震惊到了,他又笑了笑:“看你这么吃惊,我再和你多说一些关于‘白蛇’的事情吧。”像是在夸耀一样,苏白昌再次把手中的茶杯湛满,一边喝着茶一边和我讲了‘白蛇’的来源:“我之以是刚才说这条项链是独一无二的,就是因为它所制造的年代离现在太悠远了,即便曾经有过和它一样的项链,我想能留到现在,并且保存无缺的也就只剩这一条了吧。何况,两百多年前,阿谁时候的手势几近都是手工制造的,抛开机器的帮忙,想要制造出一模一样的两条项链,在现在都是天方夜谭。以是,‘白蛇’确切是这个天下上独一无二的。”
苏白昌饶有兴味的看着我:“一条一模一样的?”
我晓得瞒不住了,干脆决定说一半实话:“我见过一条一模一样的。”
“你现在不是应当问我在那里看到的么?”我也笑了起来,从刚才措手不及的状况中规复了过来。苏白昌办公室里的氛围有些诡异,我们两个面劈面坐着不说话,我们相互打量着对方,内心测度着对方此时的设法。如果现在有个外人俄然出去,准会觉得屋内坐着的是两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在对相互还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