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欲此言顿时让世人更是吃惊不已,那鸡王李茯苓也惊道:“猪王,你的意义是,在我们进这凤冢之前,你已经来过这里了吗?”
说到这里,文寅风俄然又将目光对准了蒋万里,恨恨说道:“蒋万里,本来你毒封大海,断我海盐,就是为了行这毒计,好能遍洒灵蛇蛊,这统统还是如你本来的打算,我渤海朝夕间国破厦倾,终究还是你赢了,不过你要想让我屈就认错,却也是痴心妄图,我文寅风纵是死于社稷,也毫不认你这灭我国邦之人是我的兄长!纵是先父逼死你父蒋乘风,但不过死之一人,毁之一家,但你,言及报仇,害死者何止万人,毁之者何止千家,孰重孰轻?!是,当年因我之故,累得母后身故,你现在便可杀了我,我这就去那世,向母后负荆请罪,我倒要看看有朝一日,在你寿终正寝之时,到了那世,见母后何言?见你父蒋乘风,何言?!”
那鸡王李茯苓听在这里,嘲笑一声,说道:“我当猪王有何良谋,却不成想说的倒是那两只死物,猪王你方才从龟船高低来,莫非没瞥见那所谓的千翼凤不过是两个难以转动的安排吗?”
“父王,这解药在我渤海真的没有,因为这灵蛇蛊的解药只要一味,那就是盐!”
“甚么?你晓得解药?那为何不早说,既然晓得,你从速赶回凤梧城,寻太医官配置解药,快啊!”
李三欲闻言哈哈笑道:“鸡王你素有小巧之心,既已见地了那千翼凤,又岂能不知其故?这渤海千年传播,剑落石开,凤翔渤海,如果这千翼凤果然像你所说是两个装潢用的死物,这么很多年来,在这龟船中早就朽为灰尘了,又岂能至今不腐?”
蒋万里冷眼望着文寅风,嘴里哼了一声,说道:“文寅风,你也太小瞧我蒋万里了,莫用你那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并非是我不肯告之,实乃确切告之无用,何况就算你现在晓得这解药方剂,这时再赶回凤梧城,恐怕染蛊者也早就死了大半了,就是有解药也无济于事了。这件事我当真是无能为力了。”说干休上一松,文寅风顿时跌倒在地。
文氏父女三人和姜云飞听到羊胜才说道鸾凤泽,脸上都暴露惊奇之色,现在就连那倒地痛哭的姜云天和一向魂不守舍的秦苍羽一听到这三字,顿时也又惊又奇,姜云天也止住了哭声,秦苍羽也竖起了耳朵,这时文凤翎又问道:“前辈,这鸾凤泽不就是渤海传说中反对先齐姜氏先人进入渤海的大湖吗?相传有火凤巨龟斗于泽中,但是这不过是个传说罢了,这鸾凤泽如何能够在那鬼域洞中呢?”
世人一听本来在这龟船之上,就有两大袋子食盐,心中都将信将疑,文凤翎奇道:“李前辈,如何这古旧的大船中竟会有食盐呢?”
文寅风听到这盐字,一时也愣在当场,好半晌,这才茫然问道:“莫非说来,我渤海再无得救的能够了吗?”
李三欲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老子说有体例,那天然是有体例的,要想把这盐运往凤梧城,别的不可,唯有借用这龟船中的宝贝千翼凤,方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