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茯苓愣了一愣,又问道:“之前我进凤冢之时,开那朱雀玄武的石门,见那石门上遍及灰尘,少说也有百年未曾翻开,猪王你如何进的那石门呢?”
李三欲望着文凤翎,叹了口气,说道:“凤丫头,起来吧,也是老子和你这丫头投缘,这么多年来,在女子当中,敢和老子一起享用那虹洞蛙和花斑蚰蜒的,你还是第一个,实在让老子佩服不已,这也是看在你的面上,体例倒是有一个,不过老子也没实足的掌控,至于能不能救得了,那还要看你们本身了。”
李三欲这才点了点头说道:“既然老子说有体例,那天然是有体例的,要想把这盐运往凤梧城,别的不可,唯有借用这龟船中的宝贝千翼凤,方能做到。”
那文凤翎听李三欲仿佛有挽救渤海之法,也顾不得他和羊胜才辩论,上来躬身一礼,嘴里说道:“猪王,如果你真有体例能救渤海,那就是我渤海救世恩主,我代渤海万千百姓,再次伸谢猪王了。”说罢又恭恭敬敬向李三欲拜了三拜。
李三欲闻言哈哈笑道:“鸡王你素有小巧之心,既已见地了那千翼凤,又岂能不知其故?这渤海千年传播,剑落石开,凤翔渤海,如果这千翼凤果然像你所说是两个装潢用的死物,这么很多年来,在这龟船中早就朽为灰尘了,又岂能至今不腐?”
说到这里,文寅风俄然又将目光对准了蒋万里,恨恨说道:“蒋万里,本来你毒封大海,断我海盐,就是为了行这毒计,好能遍洒灵蛇蛊,这统统还是如你本来的打算,我渤海朝夕间国破厦倾,终究还是你赢了,不过你要想让我屈就认错,却也是痴心妄图,我文寅风纵是死于社稷,也毫不认你这灭我国邦之人是我的兄长!纵是先父逼死你父蒋乘风,但不过死之一人,毁之一家,但你,言及报仇,害死者何止万人,毁之者何止千家,孰重孰轻?!是,当年因我之故,累得母后身故,你现在便可杀了我,我这就去那世,向母后负荆请罪,我倒要看看有朝一日,在你寿终正寝之时,到了那世,见母后何言?见你父蒋乘风,何言?!”
这时,中间站着的贪吃猪王李三欲俄然说道:“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老子我一贯都佩服蛇王是个顶天登时的男人汉,本日一看,这渤海王即使手无缚鸡之力,但也是个响铛铛人物,谁让我此民气软呢,算了,你们两边莫要辩论,我倒是有一法,或答应解了这渤海之危,让你们兄弟就此放下仇恨。”
文寅风听到这盐字,一时也愣在当场,好半晌,这才茫然问道:“莫非说来,我渤海再无得救的能够了吗?”
世人一听本来在这龟船之上,就有两大袋子食盐,心中都将信将疑,文凤翎奇道:“李前辈,如何这古旧的大船中竟会有食盐呢?”
这时李三欲没好气地说道:“凤丫头,你们不是急着救凤梧吗?方才不让老子说,现在你又问个不断,到底是让老子说还是不让老子说呢?”
文氏父女三人和姜云飞听到羊胜才说道鸾凤泽,脸上都暴露惊奇之色,现在就连那倒地痛哭的姜云天和一向魂不守舍的秦苍羽一听到这三字,顿时也又惊又奇,姜云天也止住了哭声,秦苍羽也竖起了耳朵,这时文凤翎又问道:“前辈,这鸾凤泽不就是渤海传说中反对先齐姜氏先人进入渤海的大湖吗?相传有火凤巨龟斗于泽中,但是这不过是个传说罢了,这鸾凤泽如何能够在那鬼域洞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