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羽到了城门,那人从房顶悄悄飘落,落地无声。然后用手一抓秦苍羽的腰带,秦苍羽只感觉身子一横,就被那人提在手里,然后那人脚蹬城墙,每一脚蹬下,身材都向上窜起一丈多高,几下上了城头,然后如飞普通超出城墙,落到城外,落地之时悄无声气,涓滴没有轰动守城的兵士。
而李如松和秦苍羽现在已经到了跟前,目睹李如桐如此神采,两人都是大惊,觉得赤哥儿受伤极重,急蹲了下来,用手抓住赤哥儿手,喊道:“三弟。伤口在那里?”赤哥儿此时这才恍然过来,眨了眨眼说道:“伤口?我没受伤啊,没有感觉那里疼啊。”
秦苍羽回到铁匠铺,想到此后兄弟一同习武,也甚是欢畅,不过转念想到影神师父不晓得还会不会露面,心中也不免有一丝失落之感。
此时李如桐净手完了,也走了过来,赤哥儿从速畴昔问道:“桐姐姐怎地来了?刚才要不是你喊我收力,现在结果不堪假想啊。”
正在这时,身后有个有些沉闷地声音说道:“少爷,蜜斯,秦少爷,赤少爷应无受伤,那是我的血。”三人转头一看,只见祖承训用手捂着鼻子,鲜血还从手指缝里流出,这时中间从速过来几个刚才看热烈的府兵,手忙脚乱的给祖承训止鼻血。
李如桐白了他一眼道:“你们闯楼,也不叫我来看,幸亏刚才我在校场骑马,听闻有人闯楼,过来看看,一看是你,正要发狠劲行凶,这才出声喊你,你当时可真吓死我了。”
秦苍羽说道:“想是师父要看一下弟子练功,弟子这就开端。”说着站起家来,举手抬足,从太祖长拳起手式开端,一招一式练了起来,越练越快,几遍打完,只见那影子还是一动不动。秦苍羽刚才已经练了半天,而现在又练了几趟,不由得浑身冒汗,但是影子还是未有任何行动,他也不敢停下来,惊骇本身一旦停了下来,影子就会消逝不见一样,是以嘴里不断反复的说着:“师父你看这招对吗?”直到最后实在力量用尽,站立不住,躺倒在地,嘴里大口大口喘气,院子里的雪早已经被他这几日用脚踩得坚固,冰冷砭骨,但是秦苍羽却已经累得站不起来了。
李如松眼看一场风波消于无形,自是欣喜,说道:“祖大哥你我兄弟,怎地也说这类见外的话语,我的两个弟弟英勇不假,但是凭你祖大哥,今后真要决斗疆场,莫非不是我李如松的前部正印前锋官吗?”说罢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秦苍羽没想到李如桐如此问话,一时不知如何答复。李如松却道:“二弟,这就是舍妹,李如桐,刁钻古怪,最是率性混闹,你今后可要敬而远之,尽量远远躲着。”
又过了半晌,只听头上一声感喟,声音极小,但是夜深人静,秦苍羽却听得极其逼真。秦苍羽神经一下子绷紧,身子一跃而起,转头旁观,靠近院门是尤铁匠的屋子,此时屋顶站立一个黑影,感喟之声就从那人所发,秦苍羽看到那人,望望天上月光,又转头看到墙上影子,顿时心中恍然大悟:“这就是影神师父吧,半夜天前月在东方,是以西墙上有影子,半夜过后月在正中,影子就会越来越淡,越来越小,直至消逝,本来不是影神,而是真人。”想到此处,从速朝着黑影跪倒,喊道:“师父在上,弟子日盼夜盼,本日终究相见,我,我……”说了两个我字,声音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