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哥儿见状从速说道:“祖大哥莫要再见外,不要再叫我赤少爷了,就叫我赤哥儿,或者赤兄弟吧。只要祖大哥不活力,弟弟如何都行。”
而李如松和秦苍羽现在已经到了跟前,目睹李如桐如此神采,两人都是大惊,觉得赤哥儿受伤极重,急蹲了下来,用手抓住赤哥儿手,喊道:“三弟。伤口在那里?”赤哥儿此时这才恍然过来,眨了眨眼说道:“伤口?我没受伤啊,没有感觉那里疼啊。”
世人这才恍然大悟。李如桐一听这是鼻血,哎呦一声,把手帕扔给赤哥儿,然后仓猝命中间府兵端来净水,从速洗手。赤哥儿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帕把额头的血迹擦净,然后喊道:“桐姐姐,我转头把手帕洗净,再还你吧。”
现在祖承训血已经止住,本来有些气恼,不过想到赤哥儿和李如松称兄道弟,问李如桐也叫姐姐,看在李如松面上,本身也不好发作,不由有些气闷,而现在赤哥儿主动过来报歉,又说打不过本身,顿时气顺了很多,刹时对赤哥儿由愤怒变成了佩服,本身想道:“不管武功还是摔交,毕竟是人家赤哥儿胜了,如果不是赤哥儿最后收力,本身恐怕命都没了。我还要如何吝啬不成?”当下从速扶起赤哥儿说道:“赤少爷见外了,拳脚无眼,这点小伤与赤少爷无关,这场自是你胜了。”
秦苍羽回到铁匠铺,想到此后兄弟一同习武,也甚是欢畅,不过转念想到影神师父不晓得还会不会露面,心中也不免有一丝失落之感。
练着练着,俄然他身子一停,呆立不动,脑筋想到:“太祖长拳不过是最最浅显的根本武功,不练武功的人都能打上几拳,而三弟的掌法传闻是峨眉派的云海游龙掌,江湖上赫赫的高深武学。我和三弟比武,实在几次都是他占了上风,为何祖大哥败于我而胜于三弟呢?或者说败于太祖长拳胜了云海游龙掌,这不是非常奇特吗?”思来想去,仿佛入了迷普通,站在墙壁前,动也不动。
只见那影子又是略微往中间挪动了一下,以后站立很久,既无行动,也不出拳,就仿佛长在那边一样。
李如松眼看一场风波消于无形,自是欣喜,说道:“祖大哥你我兄弟,怎地也说这类见外的话语,我的两个弟弟英勇不假,但是凭你祖大哥,今后真要决斗疆场,莫非不是我李如松的前部正印前锋官吗?”说罢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李如桐听闻此言,举起粉白的拳头就要去打李如松,惹得一旁人哈哈大笑。却也恰好替秦苍羽解了围,李如桐也没有再持续诘问。
祖承训哈哈大笑道:“好,赤兄弟敢作敢为,豪杰幼年。”然后转头对李如松见礼道:“恭贺少爷,少爷的两位兄弟都是英勇不凡,此次闯楼均已胜出,明日自可前去二楼,今后少爷决斗疆场,有这两个如此豪杰的兄弟,自是群寇授首,所向傲视。”
秦苍羽说道:“想是师父要看一下弟子练功,弟子这就开端。”说着站起家来,举手抬足,从太祖长拳起手式开端,一招一式练了起来,越练越快,几遍打完,只见那影子还是一动不动。秦苍羽刚才已经练了半天,而现在又练了几趟,不由得浑身冒汗,但是影子还是未有任何行动,他也不敢停下来,惊骇本身一旦停了下来,影子就会消逝不见一样,是以嘴里不断反复的说着:“师父你看这招对吗?”直到最后实在力量用尽,站立不住,躺倒在地,嘴里大口大口喘气,院子里的雪早已经被他这几日用脚踩得坚固,冰冷砭骨,但是秦苍羽却已经累得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