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依石而坐,秦苍羽从石头上拿起一模一样的三把五寸见长的短剑来,阳光照下,乌黑的剑柄模糊闪着蓝光,剑锋用牛皮做鞘,缝制精彩。
秦苍羽笑道:“天然甚好,那就兄长请先。”
五日转眼而过,赤哥儿年青,颠末吴医师保养后,伤势已经见好,第五日早早就和李如松出门。
赤哥儿叩首道:“三拜神佛,本日赤哥儿与李如松,秦苍羽结为同性兄弟,神佛为证,识君为凭,不求同生,但愿同死,此后兄弟一心,休戚与共,如违此誓,神火焚骨。”
三人中李如松贵为府门少帅,但是李成梁治家甚严,平时喝酒极少。
赤哥儿鼓掌道:“这是最好,我们兄弟三人即能不时在一起,又能相互参议技艺,如许比本身空练要快的多啊。”
秦苍羽道:“如此是好,只是我也要奉告一下尤老爹才是,别的我每日夙起要砍柴打铁,午火线才有空。”
三人思考半晌,赤哥儿起首说道:“我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不如就叫做断金剑如何?”
李如松一跃登上青石,瞻仰彼苍,说道:“我李如松,宁远伯宗子,此生只愿,提此识君剑,统领天兵,与北元鞑靼战于疆场,立盖世功劳,我若为将,凡犯我大明者,虽强必戮,虽远必诛。”
李如松道:“既然二弟想要练武,三弟师父已经不知所踪,但是报仇也要习武,而我为武将,天然也要习武。不如我们兄弟三人自此以后,一同练武。我府中校场建有一楼,我师父词宗先生提名为功业楼,出兵法武学文籍于其上,此后我们三人均在功业楼习武如何?”
赤哥儿此时登上青石,将识君剑拔出,眼中含泪大声喊道:“我赤哥儿,建州女真之主觉安昌之孙,第一巴图鲁塔克世之子,可爱奸贼尼堪外兰,设想害死我祖、父,阎罗门将我满门尽灭,我惟愿提此识君剑,斩杀奸贼尼堪外兰,剿除阎罗门,以报我建州卫血海深仇。”
秦苍羽还是初度听闻赤哥儿本来遭此大难,不由得也是一阵伤感,说道:“不想三弟竟然背负如此的大仇?苍羽定然与三弟共担。”
秦苍羽低头沉吟道:“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那个不识君。识君剑、识君剑,好名字,此剑就叫做识君剑。”赤哥儿也点头称道。
秦苍羽接着说道:“剑虽铸成,只是尚不决名,特地等两位兄弟来一起筹议一个名字,赐剑之名。”
秦苍羽叩首道:“二拜厚土,本日秦苍羽与李如松,赤哥儿结为同性兄弟,厚土为证,识君为凭,不求同生,但愿同死。此后兄弟一心,荣辱与共,如违此誓,万刀碎骨。”
三人发誓,共同举起面前酒碗,李如松一抬手道:“两位兄弟。”
秦苍羽一挑大指道:“年老将门以后,热血男儿,志向高远,小弟佩服。”
三人均是豪杰幼年,志气相投,坐在青石上各说志向,鼓起之处,三人抱起酒坛,酒碗都已摔碎,三人便直接对着酒坛,轮番豪饮,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不觉间三人已将一坛酒饮尽。
“两位兄长。”
秦苍羽家道贫寒,无有闲钱买酒,只是逢年过节和尤铁匠对饮几杯。
三人又聊起武功,李如松和赤哥儿都问秦苍羽师父是谁?
秦苍羽和赤哥儿两人也顺次而为,将本身的血滴入酒中,将本身的识君剑都插入青石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