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松和赤哥儿出去,李如松在父亲面前跪下,向上叩首道:“孩儿李如松,给师伯,师父,父帅存候了。”
李如松回道:“孩儿晓得,不过本日我和赤哥儿筹算去白家街尤记铁匠铺向拯救仇人秦苍羽伸谢,望父帅恩准。”俞大猷和戚继光不由点了点头。
李如桐似笑非笑的站在两人面前,说道:“唉,看来我是白担忧啊,惊骇松哥哥肚子饥饿,晚餐后便从厨下拿了些点心,想晚点爹娘睡了以后送来,谁晓得哥哥这里有鱼有肉,欢愉的很啊。”说着从怀里拿出个小包,是用一个紫色的手帕包的,翻开来是松仁桂糖,油炸榛子等小点心。
李如桐接着说道:“既然有的吃了,这些也没用了,我就扔了吧。”说动手一挽,作势要扔。
李成梁点点头说道:“赤哥儿有伤在身,从速起来吧。松儿,你这三日思过,可有深思?”
三日刹时而过,李如松禁足已满。赤哥儿伤口已经结痂,平常活动已无大碍,便早夙起来,跑到李如松房前,前日晚间下人已早将房门的锁头撤去。
李如松回道:“孩儿这三日闭门思过,所获很多,现在和赤哥儿亲如兄弟,今后再也不无端肇事了。”
不过转念又一想,本身孤身住在宁远伯府,身无分文,那甚么谢人家的拯救之恩呢?不由自主的嘴里说道:“唉,可惜我的宝贝都留在了建州卫了,不然我定要将我最好的鹿刀送给他。”
李如松道:“和我们春秋差未几,是给库府送货的尤家铁匠铺的,明天来送货,看我们争斗,跟着府库的人一起来围观。他眼看马刀落下,就用随身带的秤砣,一甩手击中马刀,你我这才保得性命。”
赤哥儿也在李如松中间跪下,说道:“赤哥儿给姨丈,俞前辈,戚前辈存候了。”
李如松这才这心才放下,从速上前关了窗户,说道:“好mm,我的亲mm,松哥哥怕了你了,这么晚了,你不房里安睡,来我这里做甚么?”
赤哥儿从速问道:“松哥哥,桐姐姐真活力了?这要奉告额娘姨丈,你不是又要受罚吗?”
两人既然已经亲如兄弟,赤哥儿也就不再和李如松客气,装了糖果,清算好食盒,踩着凳子上了窗户,说道:“松哥莫忘了,三今后你带我一起去找秦苍羽啊。”
李如松又向戚继光叩首道:“师父,弟子一日禁食,三日禁足已满,已经领错,今特向恩师复命,哀告准予弟子满罚。”
两人刚要出门,李成梁说道:“赤哥儿伤势还未病愈,此去不成久呆,中午之前需求返来。”
李如松点头说道:“放心,你我兄弟之约,定不会忘。弟弟归去时西门出去,直走就到了你的院子,路上留意,莫要再失了门路,着了风寒。”
赤哥儿此时刚好把一块松仁桂花糖放到嘴里嚼着,极其苦涩适口,并且一点也不齁腻,听闻李如松此话,一口没忍住,扑的喷了出来,赤哥儿仓猝一捂嘴,扶着桌子笑了起来。
李成梁道:“你带上这个,也是我和你师伯师父的一点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