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凤翎拉着姜侍凤快步回到偏殿,见小茯苓早已经睡下,两人和衣也躺在床上,姜侍凤笑着问道:“郡主,奴婢晓得你的心机,你和秦年老是不是已经冰释前嫌,私定毕生了?”
柳慕海一见,哈哈大笑道:“看来恩公公然是极利落之人,当真豪杰。”说罢捡起地上的酒壶,也盛了满满一壶米酒,和秦苍羽对饮起来。
等柳慕海翻开封泥,一股酒香刹时就飘出酒坛,秦苍羽开初并不想喝酒,但是他多日未曾喝酒,前次固然在临沂镇喝了些米酒,但是因为下了快意香,没喝多少就昏昏沉沉了,固然这坛酒是柳慕海偷出来的,但是秦苍羽现在闻到酒香,仿佛也勾动了肚中的酒虫普通,也是口舌生津,跃跃欲试。
柳慕海哈哈笑道:“不曲解,不曲解,唉,郎才女貌,情投意合,真是让吾堪堪恋慕不已啊。”
文凤翎现在偶然和姜侍凤调笑,正色说道:“别胡言乱语了,我跟你说闲事呢。”
秦苍羽一看,心说此人可真是嗜酒如命啊,昨日差点喝死,这刚复苏过来,又抱了这么大一坛酒出来,当下不由皱了皱眉头。
这一棒看似浅显,有些像单刀的力劈华山的招数,只是劲道更猛,但是秦苍羽看了不由大惊失容,因为这招数他曾经见过有人用过,顿时想起当初在团山堡遇见的倭匪山田,所用的军人长刀的招数就是如此,这柳慕海现在固然手中所用的乃是木棒,但不管从力道还是速率上,那山田都难望其项背,如果柳慕海现在手中是一把军人长刀,那能力恐怕更要大上几倍。
秦苍羽脸上一红,文凤翎冲侍凤一瞪眼,冒充怒道:“你个不知吵嘴的主子,瞎扯甚么,归去看本宫不撕了你的嘴。”
姜侍凤听了这名字,面带疑色,想了一想,说道:“这名字倒是挺耳熟的,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姓柳?是柳家的人吗,郡主?”
姜侍凤涓滴没有任何惊骇之情,上前拉着文凤翎的手,笑着说道:“郡主,我该死,我又多嘴了,时候不早了,郡主从速回屋安息吧。秦大哥也早点歇息吧。”说着冲着秦苍羽微微一笑,弄的秦苍羽也是好不难堪。
秦苍羽脸上一红,说道:“凤歌女人已经归去歇息了。刚才只是可巧,想必柳兄曲解我们了。”
文凤翎嗔道:“你这死丫头,就整日里胡说八道吧,还是我太惯你了,让你这么没大没小的,哼。”两人固然名为主仆,但是从小一起长大,春秋相仿,因此如同亲姐妹普通,相互间发言并无隔阂忌讳。
秦苍羽只是望着柳慕海的身影消逝在后墙拐角处,心中充满了疑问,不过此时也不是合适的扣问之时,听文凤翎如此说来,想两人已在这里呆了多时,的确有些不当,点头说道:“好吧,那我送你归去。”文凤翎在前,秦苍羽在后,两人接踵往前而走。
秦苍羽当下非常烦恼,但是既然已经被柳慕海发明,干脆不再躲藏,从凤宫门口转出身来,双手一抱拳,说道:“柳兄,是我,秦苍羽,我并非决计偷看柳兄练武,只是方才听到柳兄吟了李太白的诗句,心中猎奇,这才一看,恰都雅到柳兄练功,不自发的喊出声来。”
文凤翎听侍凤如此说来,仿佛也想起来了甚么,两小我一同翻身而起,面面相觑,同时惊道:“莫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