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凤翎本来心中就有女儿家的心机,只是一向并未捅破,因此和秦苍羽虽有含混,不过是心照不宣,但是现在被这柳慕海直言说了出来,顿时心中大羞,见柳慕海已经没了踪迹,看了看秦苍羽,感觉现在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如此说话,实在不雅,便从速说道:“秦大哥,时候不早了,我也该从速归去,不然侍凤他们又要担忧了。”
姜侍凤听了这名字,面带疑色,想了一想,说道:“这名字倒是挺耳熟的,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姓柳?是柳家的人吗,郡主?”
文凤翎说道:“方才我和秦大哥遇见之人,就是和我一起吊在地穴中的男人,他说他叫柳慕海,我也感觉这个名字好耳熟,我当时问他,他说却不是柳家的族人。此人发言调子极其奇特,并且自称从不说我,而是说吾,当真是奇特,我必定听过此人,但是如何就想不起来呢?”
文凤翎现在偶然和姜侍凤调笑,正色说道:“别胡言乱语了,我跟你说闲事呢。”
秦苍羽和文凤翎在凤宫前面碰到白日那被一同吊在凤宫当中的男人,两人得知此人名叫柳慕海,但是柳慕海见这半夜半夜,秦苍羽和文凤翎一同在这凤宫以后,便觉得他们是在这凤宫前面幽会,觉得本身撞了人家的功德,仓猝回身拜别。
秦苍羽一看,心说此人可真是嗜酒如命啊,昨日差点喝死,这刚复苏过来,又抱了这么大一坛酒出来,当下不由皱了皱眉头。
文凤翎嗔道:“你这死丫头,就整日里胡说八道吧,还是我太惯你了,让你这么没大没小的,哼。”两人固然名为主仆,但是从小一起长大,春秋相仿,因此如同亲姐妹普通,相互间发言并无隔阂忌讳。
柳慕海见秦苍羽脸都红了,知他害臊,当下也不再细说,上前一拉秦苍羽的手,说道:“既然凤歌女人不在了,那自是极好,现在恰好有酒,吾定要和恩公痛饮一番,方为快事。”说着拉着秦苍羽到了一棵树下,然后柳慕海从树后抱出一个大酒坛和一个酒碗,喜笑容开的冲这秦苍羽就过来了。
两人你来我往,这坛酒足有十斤摆布,不一会儿就下去了一半,秦苍羽方才心中愁闷,现在放开了胸怀,痛饮一通,顿时感觉心中豁然开畅起来,而柳慕海生性好酒,现在能有如此豪杰人物对饮,当真感觉是人生一大快事,喝的也是畅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