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于此,南宫莺莺俏脸一寒,当下大喝道:“庆元红,废话少说,本日我南宫莺莺不斩下你的狗头,便誓不罢休!”
正欲脱手之时,曹真师兄见状便立即拦住了他,道:“胡师弟,你要干甚么?你莫不是想要豪杰救美吧?这可使不得!”
南宫莺莺的剑势来的极快,但庆元红却涓滴不见镇静,提扇一挡攻来的剑锋,不等一旁虎视眈眈的南宫四客发难,那庆元红瞬息之间提一记重掌便直罩南宫莺莺的面门,南宫莺莺提剑挡去,谁料只听得砰的一声,那庆元红竟以肉掌之力将南宫莺莺手中的长剑给震成了两半,那雷声滚滚之势,便如彼苍惊雷普通,他使的,鲜明便是只要奥妙境才气发挥的上乘武学,乃谓奔雷掌是也!
胡寻面色一凝,向前迈出一步,将剑缓缓拔出,喝道:“庆元红,场面话就无需多言了,脱手吧!你若胜了,六合任你遨游,但若你输了,就自求多福吧!”
看到此处,人群中的胡寻终究忍不住要脱手了,固然他对南宫莺莺退婚之事有过一丝芥蒂,但是以他胡家与南宫家的友情,再如何说,他也唤那南宫莺莺一声南宫mm,他又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宫莺莺遭贼人毒手!
胡寻心系南宫莺莺的安危,当下便解释道:“三位师兄,我与那南宫世家的渊源非常之深,现故交遭难,我必须去救她!”
场中,一招便击败了四个敌手,庆元红一脸的邪异,他嘲笑的看着南宫莺莺大笑道:“这就是你南宫世家的劳什子阵?这也太不堪一击了!你觉得本大爷走穴江湖数十年能好端端的站在这儿,是因为上天眷顾不成,南宫莺莺,事到现在,你便随了本大爷欢愉欢愉吧,到时候我定要看看你这美若天仙的令媛在我胯下告饶是如何的场景,嘿嘿嘿……”
“铮……”
这庆元红对女人下起手来,竟如此的凶恶!奸笑了一声,他又攻畴昔了!
“无耻之尤!”自发多说无益,与摆布的南宫四客叮咛了一句,南宫莺莺娇喝道:“庆元红,本日我便让你瞧瞧我南宫世家四方阴阳阵的短长!受死吧!”话音落下,那南宫四客便已将庆元红双双围了四方之势,刀、剑在后,而枪、锏在前。
曹真皱眉道:“但是师弟,那庆元红乃是奥妙境的妙手,就算合我四人之力,恐怕也难项其背啊!”
再说,我南宫家又何曾受过此等的奇耻大辱!
却见庆元红缓缓的收回了手掌,他一字一顿吐道:“南宫莺莺,你别觉得我怕了你南宫世家,我奉告你,若不是看在你家属的面上,我庆元红说不定一掌便劈死你,那卞挽清也只不过是你一个远房表妹罢了,我劝你不要自讨苦吃,惹怒了本大爷,是没有你好果子吃的!”
南宫莺莺顿时一惊,感遭到紧逼而来的压迫感,仓猝当中她下认识的提了断剑便挡。
“哼,不自量力!”庆元红嘲笑一声,提了软剑哗啦啦的一阵抽动,说时慢,当时快,未等那南宫四客逼近,世人只觉氛围中一道流转的银光闪过,那双耳之间亦是只听得一声细不成闻的“嗤”声,紧接着持续四道惨叫之声响起,那南宫四客便已纷繁丢了兵器惶恐的踉跄倒地。
这般大的动静,倒是终究引发了百花楼里众玩客的重视,众玩客起家转眼瞧去,不由一时群情纷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