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玦俯下身去,只想从速运转真气,替沐子央医治内伤。
炎玦定睛一看,颈项俄然变得柔细光亮,但没一会儿,又一点一点地长出肉芽。
她飞扑到箭前,拚死也要护王尊全面。
炎玦亦是剑舞似电,以雷霆万钧的气势, 击落进逼而来的箭阵。
转眼间,白蕊被利箭穿心而过,她当下血如泉涌,倒地不起,可凌厉的箭势却未被反对,往前再射入沐子央的肩膀中。
旖旎醉人的挑逗之语,令炎玦心神俱醉,他回身将沐子央拉进怀中,俯下头覆住她的唇瓣。
他不得不屏气凝神,调度周身心脉,才气持续措置她的肩伤。
炎玦封住沐子央伤口周边的血脉,接着施以清净诀,把她肩上的血渍肮脏撤除。
做完这些筹办后,火暄才恭谨地请仆人过来,替沐子央医治伤处。
那现在她的身上,为何还留有墨青宸的齿印?
濡湿的汗水淋漓,将两人身上的中衣,变得透明且黏腻。
情义无疆,欲海无涯。
炎玦日理万机,原已健忘这对姐妹,但在听完青蕊所说的话后,便俄然想起当年他要南宫暮送离瀛洲的杏树。
她走上前,将沐子央的外套撤除,仅余一件中衣中裤,再翻开中衣,暴露肩膀处受伤的部位,其他的外套再严实地覆盖在上身。
只是这结界虽防得了朱雀打击,却也让他们临时没法逃生。
炎玦先是单手扶住她的肩膀,稍一运劲,那箭身顿时便穿体而出。
经此番震惊,炎玦双眸深处,光彩尽退,彷若没有底的寒潭,深不成测。
沐子央伸手,解开了炎玦的腰带,柔滑小手直往他衣内抚去,炎玦目光迷离地看着敬爱的她,此时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他干脆本身脱下了外套。
正在这时,一支来势极快,且无声无息的藐小飞箭,从另一头朝沐子央急射过来。
他已抵挡不住妖气。
来自沐子央体内的妖气,更是让他的明智与定力皆失,她沿着他的颈窝,以唇带路,行至他的嘴边,边轻触,边啃咬着他的唇瓣,柔声道:“师父,给我,阿央还要……”
忽有几支带着红色光芒的利箭,彷若烈焰, 直冲向沐子央来。
青蕊抱起白蕊,黯然垂泪道:“姐姐,你醒来好不好?你说过只愿我们三人能永久相守,可还未比及道长来,你如何就忍心抛下我?”
娇柔柳腰,云贴住他的背梁,身形起伏,彷若无阻地与他肌肤相亲,刹时便使贰心境起伏动乱,再没法压抑体内的欲望。
白蕊因为所处位置的原因,最早发明那支箭。
此时,有一点知觉的沐子央,认识恍惚地展开双眼,她看不清楚面前的人是谁。
青蕊、白蕊毫不踌躇, 飞身站在沐子央的前面抵挡。
但是,当他发明那圈暗红色肉芽,狰狞占有在她脖子上,较着可猜测是另一人的齿痕。
话虽如此,可她们在紧急关头,仍可捐躯本身,保全沐子央的性命。
思及此处,炎玦感到气血翻涌,那些陈迹,彷若鬼怪,张牙舞爪地在他面前,挥之不去。
炎玦神采一变,心中俄然涌出从未有过的酸涩。
这类独特的滋味,固然舒畅得令人犹若身处在斑斓的幻境中,但对他的意志来讲,则是一种永无止尽的折磨。
炎玦不像以往,不去顾及她的感受,而是将天赋真气变幻成丝,和顺且绵长地灌入她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