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玦亦是剑舞似电,以雷霆万钧的气势, 击落进逼而来的箭阵。
佛经有云:“如是因,如是缘,如是果,如是报。”
沐子央以往被他分散真气时,梨花带泪,我见犹怜的脸庞,跃现在他的脑海,令他难以矜持。
炎玦轻叹一声,知她情意已决,也不再多说,回身抱起沐子央,在灵树盘根错节的树根当中,寻得一清幽树洞,将她带往洞中暂为安设。
话虽如此,可她们在紧急关头,仍可捐躯本身,保全沐子央的性命。
青蕊、白蕊毫不踌躇, 飞身站在沐子央的前面抵挡。
他并非单独前来, 在脱身以后,他便号令部下放出灵箭。
但是,当他发明那圈暗红色肉芽,狰狞占有在她脖子上,较着可猜测是另一人的齿痕。
炎玦神采一变,心中俄然涌出从未有过的酸涩。
他唤来火凤凰,叮咛道:“阿央所受箭伤虽无大碍,由我措置却有些不便,尚须你来助我一臂之力。”
这类独特的滋味,固然舒畅得令人犹若身处在斑斓的幻境中,但对他的意志来讲,则是一种永无止尽的折磨。
她飞扑到箭前,拚死也要护王尊全面。
炎玦举剑击之,却发明这支箭的力道惊人, 一时候他竟没法打下, 只得运起真气相抗。
正值此意念拉锯之际,沐子央俄然褪尽外套,身着中衣中裤,徐行来到他的身后。
可向来能与她这么密切的,只会有他。
沐子央伸手,解开了炎玦的腰带,柔滑小手直往他衣内抚去,炎玦目光迷离地看着敬爱的她,此时她双颊绯红,媚眼如丝,他干脆本身脱下了外套。
妄念萦萦袅袅,缠绕不休,甫呈现,即逼得他神识无存。
可她不是早已换回妖身了吗?
忽有几支带着红色光芒的利箭,彷若烈焰, 直冲向沐子央来。
来自沐子央体内的妖气,更是让他的明智与定力皆失,她沿着他的颈窝,以唇带路,行至他的嘴边,边轻触,边啃咬着他的唇瓣,柔声道:“师父,给我,阿央还要……”
纵使他有千年修为,仍难以对抗,五识渐有被影响之感。
正在这时,一支来势极快,且无声无息的藐小飞箭,从另一头朝沐子央急射过来。
喧闹的树洞中,妖气浓烈,炎玦帮沐子央医治时,不知不觉间,被影响得有些昏沉。
那阵妖气进到他身材,先让他浑身冰冷,忍不住颤抖,随后俄然变成一道热流,窜行在他的血脉里。
那真气如燎原的野火,烧过沐子央满身的血脉。
此一剧痛,令本已昏倒不醒的沐子央,闭紧双目,闷哼一声,满身当即充满一层薄汗。
做完这些筹办后,火暄才恭谨地请仆人过来,替沐子央医治伤处。
沐子央再无抵挡之力,炎玦就如许不眠不休,对她行了一日一夜的真气。
炎玦趁胜追击, 再使出破剑成魂,密若细尘般的剑身,立时往朱雀处袭去。
炎玦先是单手扶住她的肩膀,稍一运劲,那箭身顿时便穿体而出。
因为有了如许的贯穿,炎玦竟不知该如何对待门徒与这对姐妹之间的纠葛。
濡湿的汗水淋漓,将两人身上的中衣,变得透明且黏腻。
他除了要恪守元神,亦要对抗树洞内无止无尽,一波一波袭来的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