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爹爹。”
“你……你这个违逆不孝的小牲口……”严世蕃气得满面紫红,好半天赋规复过来,感喟道:“绍庆啊绍庆,你如何这么不懂事啊?你爷爷但是首辅,你爹爹我但是部院大臣,脸面大于天。没错,世人纳青楼女子为妾的多了去,可你不可啊!我们但是要名声的,如我们如许的家庭,就算纳妾也有端方,必须是陪房丫环或者府中的家生后代,如何能将不三不四的女子接进府中?”
现在,统统都晚了。
不但严嵩,就连严世蕃也爱这个宗子入骨。
严绍庆大喜:“爹爹你是承诺了,太好了,太好了!”仓猝走到父切身后,伸手朝他背心拍去:“爹爹你可要保重啊!”
是以,别看现在院子里这么多人,却沉寂无声。
严绍庆:“我就去死!”说罢,就朝暖阁外的荷花池冲去。
“小牲口,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如此失态,还不叫人笑话?”严世蕃气得一脸乌青,内心中对徐家也是激烈的不满。
可惜他病中体虚,手上也没有力量,书飞到一半就落到地上:“你看看,你看看这内里写的都是甚么?男欢女爱,才子才子,闺妇情怨,成何体统?”
和徐府普通,邻近年关,严府的下人们也在四下打扫。这一个多月来严家的氛围不是太好,先是首辅在天子那里垂垂得宠,已经有一阵子没有作出过让天子对劲的青词了。
严绍庆可管不了父亲病得短长,大声嚷嚷道:“父亲,儿子正在尚宝司当值,你这么急把我叫返来做甚?是不想想要退了徐家的亲,我不干,我不干!”
明白日的,屋中点了十几根蜡烛,照得纤毫毕见。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纳徐府就蜜斯为妾。”严绍庆大呼:“大明朝第一才女,第一美人,必须是我的女人。”
虽说厥后严世藩也连续生了几个后代,可约莫是遗传基因的原因,那些孩子都和他一样生得五短身材,体形胖硕。
那老仆面色大变,叫起屈:“至公子,你可冤枉死老奴了。这书儿满大街都是,谁不晓得啊?”
严世蕃厉声问:“你就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