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孟侃那样好好活了多年最后还坑他一把的,绝对算是少数。
鹿先生可谓是他的主心骨啊!
安远候几步坐到了室内的矮凳上,咕咚咕咚猛喝了一罐茶水,接着就毫无形象的干嚎起来。
更何况,眼下是在他的府邸里,那就更不必担忧了。
他细心想了一会儿,就在安远侯等的不耐烦、烦躁的想要开口时,鹿先生才感喟一声,看着安远侯道:“侯爷,此次真的别无挑选了!只能送世子去……”
但他以往劝了安远侯多次,这安远侯都置若罔闻,一如既往宠嬖曲玢,使得他现在都而立了,却还是懒惰无用、一事无成。
不过安远候却恐惧无惧。
“是啊!”
见安远侯终究正视了起来,鹿先生暗自抹了把汗,忙应道。
安远候一起快走……
因而,他也不亲身接待周雨安,只交代了亲卫几句,让他带着周雨安一行人到早已安排好的住处歇息,他本身则直接拿着圣旨,仓促回府去了。
“鹿先生救我!”
听到这个,安远侯才昂首看向鹿先生,眼中带着些凝重。
说到这里,鹿先生脸一拉,眼神沉重起来,他低声持续道:“那些兵虽现下从命与您,但领兵的但是成郡王的亲信,如果让他晓得您弃成郡王于不顾,别说听您调遣了,反而会暴动抵挡您……”
安远侯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跪地叩首,并从周雨安手中接了圣旨。
见安远侯躁动起来,鹿先生一边安抚,一边垂眉深思。
安远候还没进门,就直接大喊道。
不说设席接待,连个酬酢都没!
鹿先生话还没说完,安远侯就惊的站了起来,看着鹿先生,满脸的不成置信。
鹿先生内心吐槽。
安远候孔殷火燎的回了府,双脚直奔书房。
彘儿恰是安远候世子曲玢的奶名。
他在滇南镇守多年,根底深厚不说,积年朝廷派来督察的官员,要么被他拉拢为他所用,要么直接一个死字……
曲玢已届而立,却还是被安远侯“彘儿、彘儿”的唤着,可见其父对他的宠嬖程度。
……
他站在书房门口,一把拦住肥胖圆滚差点跌在地上的安远候,嗓子里的声音却被庞大的冲力撞碎了。
“侯爷这是怎的?您不是出去接圣旨了吗?如何……”
周雨安气了个仰倒!
“你说甚么?”安远侯惊道。
鹿先生对此见怪不怪,只轻声劝了几句,倒也未几说别的话。
固然是武将,但滇南承平多年,安远候积了一身的肥肉,跑起来颠颠颤,实在是风趣!
“侯爷且别慌,这事儿有些毒手,让我细心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