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嫣然赞叹道道:“师兄路见不平一声吼,真是一条男人,我纪嫣然敬你!”
御龙升这才心对劲足的点点头,回身走向后厨,却不料纪嫣然端了一杯酒跑过来,对他说道:“御龙师兄,我敬你一杯!”
至于凤凰晒翅之法,横江也只修炼到了体内产生炎流的层次,尚不知这法诀到底有何妙用。
御龙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大步走回后厨,就像一座平移的肉山,头也不回说道:“纪师妹……你才真是一条男人!”
纪嫣然瘪了瘪嘴,小脸儿红扑扑的,坐到了树荫下,背对着横江。
嗡!
“男人?”
开饭的时候到了。
直到落日西沉,天气将晚,韩剑才将最后一担水挑到了厨房。他虽倦怠不堪,却脚步安稳,就连水桶里的水,也是满满铛铛,一滴不洒。
横江关了门,先将学来的两道咒法念了几遍,再修炼凤凰晒翅之法。
因而,其别人都将水缸装满了,横江和韩剑的水缸才装了一半。
其他几个师兄弟都说要帮他担水,大伙儿只需一个来回,便能够帮韩剑把水缸装满。
现在他气力寒微,只是一个道童,难以贯穿两道咒法的奇妙,不过念咒以后,也感觉神清气爽,别无其他服从。
大瘦子名叫御龙升,步入仙门业已多年,他是内门厨房的掌勺大厨。
也有人说,横江与韩剑光亮正大,不肯把家传法诀说成是真传妙法,是两条朴重率真的豪杰,又说那些讽刺二人之辈,都是些想着投机取巧的奸妄小人。
御龙升用滴油的大菜勺指了指世人,道:“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们在饭堂里喧华,从明日起,我这菜里头就不放盐了,你们爱吃不吃!”
但是,韩剑不经没有发怒,反倒是横江笑了笑,道:“感谢!”
不久以后,韩剑担水返来。
御龙升讶然问道:“为甚么要敬我酒?”
“哼!老练!”
“吵甚么吵!你们吵吵嚷嚷,还让别人如何用饭,不想吃的都给我滚!”
食堂钟响。
吴冠说是横江。
跟着时候推移,韩剑担水的姿势越来越稳,每一次回到厨房之时,他水桶里的水也是越来越满。
纪嫣然恨恨的瞪着横江,道:“我鄙夷韩师兄,是因为我想催促他。你身为我们的大师兄,本该关爱师弟师妹,可你却这么折磨韩师兄,的确可爱!韩师兄也是个软骨头,被你欺负了还对你说感谢,他的确无药可救!”
窗外明月高悬,景色清幽。
众弟子从速对大瘦子见礼,尊称其为师兄。
因而,这两类人,就在食堂里吵了起来,大声唾骂对方。
横江把空桶放到一旁,又去厨房买了几个大西朋分给大师吃,他竟真不筹办担水了。
吴冠愣愣的道:“橫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纪嫣然恼了,跺了顿脚,坐回横江身边,闷头大吃。
世人又说要帮横江担水,横江却说这是韩剑的事,无需世人插手。
纪嫣然歪着脑袋,有些不解。
纪嫣然重重的点了点头。
韩剑咬咬牙,沉默不语。
纪嫣然舔了舔嘴唇,又瞪了横江一眼,随即抓起一瓣西瓜,大口大口啃着,可因为吃的太快太急,一不谨慎竟噎住了,连连咳嗽。
韩剑看上去身材高挑,却非常肥胖,力量不敷却不肯伏输,每次打水的时候都将水桶装得满满的,可走起路来却摇摇摆晃,水桶里的水不断的往外洒,等他回到厨房之时,他木桶里的水,已经只剩半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