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凡俄然站起,双手高举,向张天彻哈腰拜了下去……
这八位红牌虽同为红牌,职位也不尽不异,最低为一层红牌,以此类推,最高为八层红牌,也就是整栋妓楼的魁首。
而坐在一旁的张天彻倒是一副看别致的模样看着李一凡,两位红牌的引诱倒是没有如何存眷,仿佛李一凡的神采和行动更吸引张天彻一样。
“张兄,请受我一拜!”
“好!就等你这一句话!”张天彻忽地站了起来,一手指着李一凡道:“最后一关,我要你与两位仙女翻云覆雨、共赴瑶池!”
分歧楼层的红牌价位也不一样,像仙翠和仙莺,相差未几,每人五百两便可东风一度,而再往上就要翻倍,如四层就要一千两,五层两千两,六层四千两,七层八千两,而最初级别的仙子,则不是有钱便能够的,还得达成寻仙阁承认的某一个前提,或是获得仙子的喜爱才可。
“还念甚么佛?你不是要入魔门么?那就不要把甚么僧啊佛的挂在嘴边!”张一凡挥手打断道:“要想入魔,如何能内心还装着佛?真是笑话!你想要二者在你的心中拼杀吗?你就不怕心性分裂,最后沦为痴人吗?”
能在寻仙阁当红牌,那但是万里挑一选出来的美女,在七七四十九天的专业练习后合格的才行,不然的话,就要永为花颜才子,最高也就当作一时的花魁来扫兴,这辈子都难有出头之日。
李一凡为莫非:“张兄,你不会是在拿我取乐吧?这如何能行呢?阿弥陀佛……我佛――”
随即,李一凡正襟端坐,双掌合十,双眼紧闭,自封听觉、触觉和嗅觉,心中默念佛文,任仙翠仙莺两姐妹各式挑逗,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都无济于事。
这岂不是要我……不可不可!我固然弃佛从魔,可这类事……
张天彻的声声断喝和诘问,如醍醐灌顶般让李一凡呆愣当场!
我自决计求魔,就不该抱着佛门心念,师父说,万法皆有因果,本日,我就了结这佛因,成绩这魔果,慈悲为怀是人道,嬉笑怒骂是人道,皆为人之常情,为何要避而远之呢?
“阿弥陀佛!张兄,还请筹办最后一关!”
好!你了不起是吧?你不近女色是吧?我恰好就要让你近女色!看你如何办!哼哼!
仙翠和仙莺为了让面前这位初哥败下阵来但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平时两位美女就以姐妹相称,干系也是极好,这回要同时对于一个男人,更是共同得天衣无缝,每个行动都是那么行云流水、点到即止,每一声娇喘都是那么动听心魄、心跳连连。
“是呀,好热……哎呀,还不是因为这个带发修行的俊和尚嘛,姐姐,我们把衣裳脱了吧,要不会黏上香汗的。”
当然,也不是任何倡寮都会有红牌,红牌是只要在大型的豪华倡寮才有的牌位和称呼,普通的倡寮从低到高只要才子、秀士、美人、花颜的牌位,而花魁是在倡寮停止竟美大赛中才会从那些牌位当选出的。
仙翠和仙莺不愧为寻仙阁的红牌,软玉香滑、眼波流转、娇声艳艳,时不时地在李一凡的耳朵边吹一口“仙气”。
张天彻眸子子一转,鼓掌道:“好,好,一凡老弟不愧是佛门中人,定力让人佩服!不过,最后一关嘛……你肯定要过?”
垂垂地,两位红牌本身都开端双腮生红,宽衣解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