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凡顿时一惊!
“阿弥陀佛!张兄,还请筹办最后一关!”
没想到一下山,就为入魔门而闯三关,第一关轻而易举不在话下,可这一关……实在是太吃力了,既不能勤奋抵抗,又不能武力相向,还不能一走了之,只无能受着。
“好!就等你这一句话!”张天彻忽地站了起来,一手指着李一凡道:“最后一关,我要你与两位仙女翻云覆雨、共赴瑶池!”
看着李一凡那无悲无喜的模样,张天彻就来气。
张天彻的声声断喝和诘问,如醍醐灌顶般让李一凡呆愣当场!
“好啊……哎呀,mm,你倒是比我更焦急呢,你看你都脱得只剩下肚兜了……”
如果平常人的话,早就飘飘欲仙、横刀立马了,恰好李一凡自幼浸佛修身养性,固然一开端不太适应这阵仗,脸红气短的,可为了接下这个磨练,加上修炼本身的本心,不一会就规复如初,任你各式袭扰,我自无动于衷。
当然,也不是任何倡寮都会有红牌,红牌是只要在大型的豪华倡寮才有的牌位和称呼,普通的倡寮从低到高只要才子、秀士、美人、花颜的牌位,而花魁是在倡寮停止竟美大赛中才会从那些牌位当选出的。
垂垂地,两位红牌本身都开端双腮生红,宽衣解带了。
弃佛从魔……起首就要弃佛,然后才气从魔,不弃而从,是为本心未愿,难以舍弃。可儿世各种,皆为舍得,不舍难有得,要得须先舍。
“张兄,请受我一拜!”
仙翠和仙莺不愧为寻仙阁的红牌,软玉香滑、眼波流转、娇声艳艳,时不时地在李一凡的耳朵边吹一口“仙气”。
即便是红颜老去,青楼倡寮也会安排他们作为练习师练习新人,好吃好喝地供着。
能在寻仙阁当红牌,那但是万里挑一选出来的美女,在七七四十九天的专业练习后合格的才行,不然的话,就要永为花颜才子,最高也就当作一时的花魁来扫兴,这辈子都难有出头之日。
张天彻见状晓得再下去也是无用,因而挥手让两人停下,不一时,李一凡从入定中醒来,对一脸笑容的张天彻说道:“如何?这关算通过否?”
而坐在一旁的张天彻倒是一副看别致的模样看着李一凡,两位红牌的引诱倒是没有如何存眷,仿佛李一凡的神采和行动更吸引张天彻一样。
能够这么说,只要一名**能在大型的倡寮当上红牌,那么她这平生就端上了金饭碗,只要不出大错,糊口无忧是必定的,并且另有必然的自主权,不会被人任打任骂。
随即,李一凡正襟端坐,双掌合十,双眼紧闭,自封听觉、触觉和嗅觉,心中默念佛文,任仙翠仙莺两姐妹各式挑逗,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都无济于事。
好!你了不起是吧?你不近女色是吧?我恰好就要让你近女色!看你如何办!哼哼!
公子和尚?这是甚么称呼?
李一凡俄然站起,双手高举,向张天彻哈腰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