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远细一回想,公然明天那掌柜表示有些奇特,但他并未在乎。便蹙眉道:“这妖怪如此猖獗,河边公众竟然吓成这般模样,这还了得?本来担搁一天也就算了,但如许下去何时是个头?”
老仆苦着脸道:“听渡口的人说。此事早就报了缉妖司,但一向无人前来处理。现在这板桥渡每逢初1、十五,便不成过河,不然必遭颠覆,只筹办了三牲生果等物,祭奠河妖,方得风平浪静。”
这就是想救也没法救啊!叶行远骇然,下认识的信手一指,腰间宝刀直飞而出,化作一片刀轮,斩向水中。
本来是一个武官急着要渡河,与船工们吵嚷,他抽出了明晃晃的刀子,架在此中一个老船夫的脖子上,恶狠狠道:“你若不出船,我先要了你的小命,你看看是妖怪狠还是我的刀狠!”
有人哭求道:“大人莫要逼迫,妖怪凶恶,或许不敢伤了大人,但吾等小命可保不住了,江边断断无人敢出船的!”
他跳上划子,缓缓摇橹而行,武官一手持刀,一手叉腰,神采凶霸霸的,毫有害怕之色。
陆十一娘心道你又是状元,又不晓得如何走通了锦衣卫的干系,手上有个百户。别人升官难,你有何难?只要立下功绩,汲引只怕是嗖嗖的快。
中原要地的妖怪,在建国之时都被弹压,偶尔有小妖反叛,都无伤风雅。这定河乃是水路要道,如果有水妖反叛,怎会不管?
老仆答道:“我也曾这般责问,只是店家说常日不成轻呼河妖之名,不然他们必遭报应,只能比及明天上祭,才敢宣之于口。他昨日抓耳挠腮,想表示大人过河,但大人未曾发觉......”
叶行远作为异地知县,当然管不到这里的民生,但他同时另有锦衣卫查访西北之职。没碰到就算了,撞上了事情也不筹算回避,归正等着也是等着,便稍费些心机,秘折参奏,不管如何要除了这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