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神仙收回掌,兀自道:“本来是你!你竟是菟桃桑?”
身后俄然传来一声,我偏过甚去看,不远处火光点点,是那族长带着几个年青人正向我这儿赶来。
彼时,天气已黑,视野也收缩。我还是伏在冰剑之上,心口的伤很疼,疼得浑身盗汗涔涔。但是,谁能来救我?
下一刻,胸前一热,我就瞥见他将我胸前的一块皮肉挖出,在皮肉与身材分离的顷刻,刹时变成一滩血水,毫无沉沦地顺着他的指缝流滴下来,滴在我的身上。
木槿?她不是死了吗?
“那好,你好好涵养着吧。在无妄之天,能杀死你的,只要你本身。其他统统的磨难,都不敷为惧。”他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么一句,起家筹办拜别。
“丫头,这是你的剑?”族长将冰剑推过来,递给我。
张神仙径直走向我,我没有躲。只见他伸手扯开了我的衣裳,吓得我微微一颤。
我虽想着,但是身下的冰剑不断,远远地走出了很远。
我伸脱手,将满身的力量都压了上去。冰剑微微颤抖,带着我走了出去。
张神仙拿出一块白绢擦了擦刀刃上的血,又将刀揣回腰间,后退一步,坐到木椅上,缓缓道:“这就是你服的毒?”
那面庞看起来与我有几分相像,不过……更像的话应当是那……木槿!
我挪着身材爬畴昔,一把扯住他的衣角,刚要张口说话,却感受喉间一甜,一口鲜血吐出。
脑袋昏沉,双眼半睁,看到他抬手在我心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