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听洞里又响起一女子声音,道:“哥哥,不如我们就将内丹献与大师吧!我们修练百年,内丹才成,虽说不易,终还是留得性命,大不了我们重新再来罢了。”倒是在劝哥哥的话语。
梵衲在洞外闻言不由得喜上眉梢,道:“还是令妹识时务。尔等现在若转意转意,肯乖乖将内丹献出,老纳可依媒介,定放尔等一条性命。”
洞里那男声又道:“我兄妹现在想好了,把内丹献给大师,但还望大师恪守媒介,饶我兄妹不死?”语气中尽是无法也失落。
梵衲见对方之前还欲硬抗到底,自咐用强又殊无掌控,见对方口风竟然窜改,自是对劲,刚要依言撤去禁制,内心忽又一动,暗道:“莫要被他们骗了,禁制不能全撤。”当下口咏法诀,只将那道红幕从中间分开一道径尺大的圆口,随即说道:“为防尔等心口不一,老纳特开一面,尔等从圆口出来后,乖乖将内丹献出后,老纳毫不再难堪尔等,当放尔等拜别。若尔等故意欺诈老纳,老纳只需将禁制一合,便能将尔等化为灰烬。”
月光透过窗棂,洒照在地上,清冷如水。
苏翰青正自流连月色之际,忽见西北山林当中升起一片红光,霞彩映红了大半天空,看得甚是清楚。苏翰青见霞彩忽明忽灭,情知有异,暗道:“莫不是那梵衲在弄鬼?”内心惊骇便欲回殿里,随即又想道:“若那梵衲在彼在甚害人的活动,又当如何?我虽一介墨客,但也当路见不平拔刀互助。不如我悄悄掩畴昔,如果那梵衲果然在干害人好事,我便偷偷脱手。若然不是,我再悄悄返来,不给他发明便是了。”打好主张,便悄悄折着西北山林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