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听沈香亭说道:“本年这游街夸美的步队竟比往年还大,看模样全城的青楼妓馆都出动了,这下终究有好瞧的了。”随即扭头看了楚天秋一眼,又笑道:“这长安城中驰名的青楼妓馆便不下上百家,这此中尤以‘款项巷’、‘怡香楼’、‘鑫雅阁’、‘美仙院’和‘潇湘馆’五家最为驰名。其他怕都只能是烘托了。”
当潇湘馆和款项巷的的花车过后,便是“鑫雅阁”的花车了。在此辆花车上,那配角才子并非跳舞,而是在坐着操琴。中间还立着一女子,手里捧着香炉,正在陪侍。
沈香亭看得双眼发直,嘴里说道:“这款项巷公然也动了极大的心机,竟推出西域才子当配角,真是独辟门路,让我大饱眼福。”随即点头叹道:“可惜了,如此绝美的西域才子,我竟还不着名姓,如果伴计在,我倒可问他晓得。”
当鑫雅阁的花车从楼下颠末,楚天秋看清车上那两女子的面貌后,不由呆怔住了。<
楚天秋闻声扭头看去,只见沈香亭脸泛红光,双眼中尽是贪欲之色,不由得暗自笑道:“看他的模样倒似个色中恶魔。”
楚天秋笑道:“待一会儿那伴计来了,你再问也不迟呀!”
沈香亭哈哈笑道:“这位才子当是潇湘馆新近推出的配角,我当然不晓得了。”言语当中,尽显花中熟行之风采。
沈香亭点头道:“极是!极是!”
后一道倩影越来越高大,越来越清楚,恍忽中竟似听她轻唤道:“秋哥哥,我好想你!你也想我吗?”
那李林桧在前面见那几个主子打手,兀自手张脚踢,呆立原地却不进前,不知前面产生了甚么事,仍在一个劲地催促几个快快脱手。
这时就听沈香亭啧啧赞道:“潇湘馆的这位才子公然不失众望,清雅娟秀,好像邻家小妹,果是动了心机的。”随即略显绝望隧道:“可惜就是不知这位才子叫甚么名字!”
楚天秋陡地回过甚来,目光如电,嘴里冷冷隧道:“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若敢脱手,先扔下楼去的当是你们。”
“叫甚么?”楚天秋和沈香亭同时回过甚来,异口同声问道。
沈香亭啧啧称奇道:“这‘鑫雅阁’果是与凡分歧,不但那配角才子绝色无双,便连那侍女竟也是艳若天仙。”
跟着那些游街花车从楼下一辆一辆地走过,楚天秋一面观瞧,一面暗害,当花车走过三十余辆时,他已是兴趣索然,心道:“花车上那些才子固都长得都雅,却都是些俗脂庸粉,便连帝王仙谷里的那些侍女都不如。”随即脑海里出现叶青青那娇美的玉靥,飒爽的笑容,顿时又点头暗道:“我想她何为!”脑海中另一道倩影垂垂清楚,掩去了叶青青的影子。
那些花车并非马拉,而全都是人抬。每辆花车俱用四个精干的男人抬着,车顶上空着尺许周遭的处所,就在这尺许周遭中,俱有一名云裳雾鬓,风华绝代的才子在上翩翩起舞。
那五辆花车最前一辆上用鲜花锦缎编写着“潇湘馆”三个大字。车顶上除了配角才子,在翩翩跳舞,竟另有四个妙龄伴舞。
那西域美人打扮也甚是独特,通体暴露,只笼着薄薄一层轻纱,粉弯雪股,嫩乳酥胸,好像雾里看花,更增娇媚。
待伴计去后,二人重又将头转向窗外。在那潇湘馆的花车过后,随后而来的是“款项巷”的花车。而这花车上跳舞的倒是位西域才子,黛眉褐目,细腰长腿,其风韵绰约,娇媚刚健之态,令人疑为天人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