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面色模糊丢脸起来:“你是指青丘狐君。”
扇子落地时传出一声“吧嗒”声响,连着我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慌得一下也不知如何粉饰。
我当即脑补了白梵贵体横陈地躺在我床上的气象……
“明白日的你这关甚门……”阿哥话里尾音还式微下,手中的折扇就掉地上了。
四遭很安闲,我谨慎瞧了白梵,下眼睑处阖着排稠密的睫毛,如同两片鸦羽,再闻及整床的酒气,明显已经醉死。
我见他肯松口,立马摊开锦被,扯了屏风上挂着的月色大氅裹在身上:“从速的。”
白梵整身压下来,他的嘴里尽是酒香,我都能吃到桑落酒的味道,我的舌头被他允得发麻,又被压得不能转动,上不得下不了,只好往中间扭,我跟白梵唇舌纠结间勾缠出津液,白梵嘴巴一下滑溜至腮边。
浑身散着热气,全无了平素里那股子清华冷傲。
转手就要推他,他如同火炉普通,浑身肌理紧绷,灼灼直要将人燃尽,不管我如何拍打踢闹都没用。
因而乎又偷偷摸出去弄了沐浴水,将自个儿身上扒拉洁净,又把簪子拔了,披头披发地就缩进木桶里,寂静厉穆地泡了个花瓣澡。
……
底气不敷地缩在锦被里,被子将声音压得沉闷,也掩不住根柢里那股子娇俏。
白梵的嘴巴垂垂愈亲愈下,一向压抑住我双手的右臂松开,转下就要扯我衣服,方才那一番动静之下,衣裙早就松垮,甚便利上手,白梵没甚耐烦解衣结,不耐烦硬扯了两下,我这纱裙裙由鲛绡而成,哪那般轻易扯坏。
“他才不老呢,他长得可都雅了,跟你比还呃……”我想起阿哥最在乎他那张脸了,“是有比你差一点呐。”
……亥时又过了一刻,还不见屋门口有声响。
那道于我心头千呼万唤的脚步声响,终究传入我耳畔,我睡得有些含混,然身材却先作出反应,胸腔一鼓一鼓地动得我脑筋发懵,心跳从未有过的收回大幅度振动。
我不断念,伸了手指筹算戳他脸,眼瞧着就要靠近了,白梵不知如何蓦地窜出左手将抓住我的,过程中乃至都没睁眼。
戌时过半,白梵还未回屋,嗯,他今晚定被公事绊住脚。
我解开大氅,细心捋平衣裳上的褶皱,又跑去菱镜前照了照,特地摸出一把象牙梳将梳整齐一头鸦发。
白梵附身在我脖颈处细心舔舐着,转而渐渐移到我肚兜的系带上,试图用牙齿啃咬。
“说,那小子是谁。”
“你干吗要杀我……”
“我是好人呢。”
唔,亮亮说得没错,裙子穿戴轻巧温馨,就是布料少了点,勉强就个肚兜裘裤能遮身,外套只要一层,质地又透的底子遮不住肉。
我展开眼皮,左手边是紫檀木桌,上头置着套素釉茶具,右手边是一面墙壁,墙壁前排着一列书架,往前点另有个书案,白梵睡前最爱坐在那处看书。
感觉如许说对白梵不公允,不断念又反复说:“才只一点点,一点点罢了哟。”
阿哥可贵被我愣住,满脸讶然,下认识接口问我:“如何出马?”
白梵普通无事戌时早回,如果事件繁忙,最晚不过亥时,现下酉时将要畴昔,白梵早些的话,差未几就要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