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梵上半身就直接钻出去了,紧接着翻身上床,整身横躺在榻,随之劈面而来一阵浓醇酒气。
他倒也不挑,逮哪咬哪,脑袋直在我肩窝处拱着,一手沿着胸口摸索至后腰,将我抵向他。
干脆把心一横,趁其不备猛地用力翻身,反将他跨坐在身下,二话不说直接开撕。
……
“诶诶对了,花苏!”
“你都不体贴我,连我故意上人都不清楚,我当然只好自个儿出马了。”
阿哥面色模糊丢脸起来:“你是指青丘狐君。”
“明白日的你这关甚门……”阿哥话里尾音还式微下,手中的折扇就掉地上了。
再而摊开衣裙就要试,身上的衣服扒拉到一半又感觉不可。本身一起这么风尘仆仆的必定沾了很多灰尘,勾引白梵那是多崇高又任重的事呀,不能这般草率地就将战甲弄脏。
“就是他,你能把白梵弄到我床上?”
我解开大氅,细心捋平衣裳上的褶皱,又跑去菱镜前照了照,特地摸出一把象牙梳将梳整齐一头鸦发。
我心说我是你一手调教出来的你还担忧这茬,然喉腔被着东皇钟的神泽压抑得发不出声,只得胡乱摆了摆手。
话里思疑之意溢出于表。
白梵整身压下来,他的嘴里尽是酒香,我都能吃到桑落酒的味道,我的舌头被他允得发麻,又被压得不能转动,上不得下不了,只好往中间扭,我跟白梵唇舌纠结间勾缠出津液,白梵嘴巴一下滑溜至腮边。
我还没来得及叫上一声糟糕,就见门口鲜明立着一名赤袍青年,身形颀长,一双丹凤眼正将梭巡到我杵着的处所。
我被亮亮说得很心动,一时迷了心窍,收下了鲛绡纱裙。
“不会。我先前请了勾陈帮手混进青丘宫抵,同岑枢宁兮混得很熟,他们可喜好我了。”
娘的,老子是个母的都在垂涎自个儿了,白梵如勇敢没点冷傲老子也没辙了,直接压上去办了他。
他浑身滚烫,偎得我甚难受,就要抵挡,冷不防被着他咬住耳垂,我惊呼出声,身子一软,又服帖了。
戌时过半,白梵还未回屋,嗯,他今晚定被公事绊住脚。
“他才不老呢,他长得可都雅了,跟你比还呃……”我想起阿哥最在乎他那张脸了,“是有比你差一点呐。”
白梵的嘴巴垂垂愈亲愈下,一向压抑住我双手的右臂松开,转下就要扯我衣服,方才那一番动静之下,衣裙早就松垮,甚便利上手,白梵没甚耐烦解衣结,不耐烦硬扯了两下,我这纱裙裙由鲛绡而成,哪那般轻易扯坏。
“哟,你要真瞧上眼了尽管跟阿哥说呀!”阿哥一副怒我不争的模样,“我直接打包到你床上不就成了,哪用费这周折。”
我忽而想起脖颈处的伤,刚才差一点就要死在他手里了,这一刻两人却如此描述缠绵,顿时委曲心起,心窝堵着一团气。
那道于我心头千呼万唤的脚步声响,终究传入我耳畔,我睡得有些含混,然身材却先作出反应,胸腔一鼓一鼓地动得我脑筋发懵,心跳从未有过的收回大幅度振动。
我不断念,伸了手指筹算戳他脸,眼瞧着就要靠近了,白梵不知如何蓦地窜出左手将抓住我的,过程中乃至都没睁眼。
这体例对阿哥最管用,阿哥拗不过我,几下耳根子就软了。
我有些忐忑。
我做贼心虚地四周扫了几眼,屋里一片静逸,明显无人,恰好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