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笑道:“水女人,甚么是冥婚?”水鳞儿道:“冥婚就是给死人结婚。”听雪道:“人死了化为鬼,是鬼结婚?”水鳞儿点头道:“不是,是一名权贵的公子得了痨病,英年早逝,死时髦未婚配,这权贵就给儿子寻了个贫民家的女儿,成了亲给他儿子殉葬。”
李幼迦随口那么一说,听水鳞儿说本身猜对了,顷刻对劲不已,傲然笑道:“厥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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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鳞儿道:“是,你猜对了。”
想到此处,他肝火大起,手中握着茶杯,不知觉使了力,“咔噗”一声,那茶杯变作一团熊熊烈焰,呼呼燃烧起来。
水鳞儿微一蹙眉,无法笑道:“听雪师姐也猜到了,这跟很多戏文上的故事差未几,只不过才子固是才子,豪杰倒是蜈蚣精。那蜈蚣精化为人形,也非常漂亮,清清不晓得他是妖,便垂垂倾慕于他,待厥后晓得了,却也并不在乎。他二人在山中度日,平静清闲。但是权贵一家被劫了媳妇,无人殉葬,就请了蜀山的流云大师来降妖。那该当是三百年前的事了,流云大师花了一个月,找到了蜈蚣精和清清,遂和蜈蚣精缠斗了旬日,不分胜负。
听雪鼓掌笑道:“这蜈蚣精和清清相互倾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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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又一股悲意涌上,心叹:“洛儿啊洛儿,这些尘寰青年男女竟为一只妖和一个凡人打动,如果你在这儿听着,定然也是大起悲悯!只是你现在在那里?是否被妖族所困?只愿我去了寒毒,尽快赶赴东海去寻你,就是翻遍四海,血拼妖王,也必找到你!”
水鳞儿道:“那蜈蚣精在街上见着捧了灵位结婚的女人,这女人叫清清,是贫苦人家的女儿,被父亲卖了,坐在大红花轿上抽泣,哭得肝肠寸断。蜈蚣精竟然心中一软,使了妖法,将清清劫了去,归还给她的父亲。谁知清清的父亲拿了权贵家的财帛,怕人家来讨,又将女儿送了去。蜈蚣精发明,又赶去救了清清,将她带到山中,给她筑了一座板屋,叫她本身度日。”
“有这等事!太可爱了!”听雪一拍桌角,明丽的脸上一派愤然。
听雪瞟了李幼迦一眼,更加亲热道:“水女人客气,叫我听雪就好。”又客气道:“快喝口茶润润,再给我们细细说来。”